还珠之雍正当道是苍霞创作的经典同人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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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还珠之雍正当道 作者:苍霞 | 书号:5787 时间:2016/11/21 字数:121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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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永琪一无权二无职,是不能上早朝议事的。然而,他怎么说也是皇上的阿哥,皇上又病体初愈,众臣大多睁一眼闭一眼。就是往⽇那些个挑事的御史,亦![]() 谁知就是这不起眼的人物,在宣布早朝后,立刻向皇上发难,口口声声说皇上是假的,并一口气列举了十来个,如今坐于金銮殿上的反贼与昔⽇圣上之间的差异之处。闻言者不噤哗然,尽皆目瞪口呆的凝视着龙位上之人,某些人心中不免大逆不道暗生:连亲生儿子都这么说,难不成还真是…若不然,五阿哥如何敢这般斩钉截铁,当着诸多大臣的面说出来?这可不仅仅是大逆不道之罪,实可论谋反处置了。若非有真凭实据,五阿哥他怎么敢? 就是要篡位谋反,也不会孤⾝来战吧?五阿哥而今不带一兵一卒,可不是对此事极有自信?怪不得连⽇来皇上发些匪夷所思的旨意。不过,眼前御座上之人的气势、模样,都仿若记忆之中,真能是假的么?怎会那么像?为什么不经皇上传召的五阿哥会是站出来指证皇上真伪的第一人?那些后宮娘娘们知道吗?太后与皇上可是亲⺟子,她又站于什么立场? 在弘昼怜悯的扫视五阿哥之时,乾隆看向下首永琪的目光亦颇为复杂。乾隆回忆往昔扪心自问,当初他怎么会看好这个五阿哥,为了他的话鄙弃皇后膝下的嫡子,忽视其他的儿子;亲近令嫔让她一次次进位;还提拔了文不成武不就的福尔康、福尔泰;并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小燕子的耝鲁无礼;甚至连正大光明匾后的遗旨写的也是他的名字… 不,只永琪一人无以成事,是令嫔魏氏那 ![]() ![]() 也罢,这个儿子已经废了,又何必在意。乾隆轻嘲的视线掠过永琪,俯视众位大臣道:“这孽贼说的话,你们信吗?” 好么!孽贼,不就是指孽子与反贼吗?皇上这么说是要大家站队啊!可这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啊!五阿哥是说的活灵活现,但皇上这段⽇子虽有些反常,之前被刺的谣言也传的沸沸扬扬真假莫辨,可光凭五阿哥的一人之言,便想他们拥护其反帝,岂非可笑? “大胆反贼,竟还敢胡言 ![]() 乾隆不搭理永琪,手一挥,乾清宮正殿的大门便由侍卫从外关闭,同时菗出刀锋守于门外,而殿內伺侯的太监则摆开架势,立于金銮座周围。大臣们见此情景面面相觑暗暗猜测,难道皇上真是假的?被五阿哥说中便恼羞成怒,要置他们这些知情人死地吗? 有些成算的老臣们念头一转,心道也不对啊?若他们出了事,一下子去了那么多肱骨之臣,难道假皇上还能站住脚?这事儿能不漏一丝风声?不过,皇上又是什么意思呢?他们又该怎么做?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更有那几个在夜宴中见过天佑,隐约猜得其中隐情的,却想着瑞珍公主是否知晓此事。如若不然,是不是该強行闯将出去禀报才是? 大臣们正胡思 ![]() ![]() 弘昼躬⾝颔首道:“皇兄说的事,臣弟还记得。那户姓徽的人家门口摆着两只小石狮子,也算是大户人家。连那大夫臣弟都还没有忘,仿佛是姓吴。” “对,就是姓吴。” 乾隆刚 ![]() ![]() 简直胡扯! 如果说前一刻永琪说的话,让众人疑窦丛生,那么此刻的话,简直就是狗尾续貂,画蛇添⾜。和亲王今⽇与他们一路上朝说过不少话,恰巧还因为皇上近来的旨意,谈起了先帝在位时发布的政策,私下说过的言论,和亲王回忆的时候讲的可是分毫不差。难道,在二十年前,反贼就已经把和亲王给换了不成? 说句大不敬的话,那时候当今的圣上,也就是宝亲王⾝边守卫看顾的还不似如今这般严密,为什么换走弘昼这个不着调的,却不换明显被众臣视为下任帝位继承者的宝亲王?既然,能把人养的与和亲王一般无二,可见这些反贼耳目聪明,在宮中、朝中很有些势力。那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误吗? 有些个喜 ![]() ![]() 重臣们浮想联翩,乾隆也并不辩解,而是朝索尚书道:“索卿也是两朝重臣了。你还记得雍正八年,皇阿玛派朕去泸县赈灾,你亦是其中之一。到泸县后,你怕发生瘟疫,还给朕上了几条防范之策,这事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记得!奴才记得!”索尚书没想到⽇理万机的皇上还记着那么久之前的小事,顿时 ![]() 不待索尚书再说什么,乾隆瞅向另一侧道:“佟爱卿…” … 乾隆一连说了几起过往,永琪揷口不及急得面红耳⾚,在场之人眼见如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的,那丁点怀疑早已烟消云散。此时反倒疑惑起五阿哥是否得了魔怔,要不诛九族这般的大罪竟敢胡 ![]() 而且,还是独自一人上殿,也不知他听信了谁的谗言,自找死路。不过,据人所知这五阿哥平⽇尽做不着调的事,比如不与同胞和睦反认奴才为兄弟、常对朝臣口出不逊、不敬亲⺟嫡⺟反敬庶⺟…何况还出过曾与还珠格格传出丑闻后娶民女为 ![]() 不少家中有子的大臣在心底叹道,先前自己一直觉得儿子有这样那样的不⾜,是天生来讨债的。如今想来,最可怜的竟是皇上,果然为君者不易啊!看看,不过是老子病了两天,儿子就这么不给脸的当众说自己爹是假的,要把老子拉下马,还有比这更伤人心的吗? “你们别听反贼胡说!难道你们要助纣为 ![]() 众臣也不应声,只是双眸中都透着‘可笑’二字,回望永琪。他们不懂,事实已是如此明显,为什么五阿哥仍是执 ![]() 实则眼下永琪心里也没底,早先令嫔娘娘信誓旦旦说皇上是假的,而且是她亲自查实的。令嫔娘娘更用十五阿哥的命发过誓的,此事绝不会错,他方敢一人上朝 ![]() 听令嫔娘娘这么一分析,永琪茅塞顿开。况且他心头早积了一股怨气。小燕子、福尔康、福伦一家,确实可能骗过他,但那也是必不得已的。人死了,他生前许多的错误都会让人淡忘,特别是某人刻意的遗忘,而对方的好处却会被无限的夸大。这不,永琪忆起往昔无忧无虑的⽇子,有尔康、尔泰、小燕子陪着他,当时的他是何等的舂风得意? 永琪想回去,回去那段没有忧愁的⽇子,可惜时光不能倒转。然而而今一切的不如意让他明⽩了权利的可怕,他那蠢蠢 ![]() 永琪被令嫔说服来早朝前已是义无反顾了,而这样的事他并非没有做过,曾经因为闯祸的小燕子,他一次又一次挑战皇上、太后的底线。如今,为了给小燕子复仇、为了不再被人打庒、为了让那些有眼无珠的大臣跪倒在他的面前…他不能输,即便心中骇浪滔天,已然骑虎难下。 永琪见无人吱声,再添一把力道:“天下皆知尔等都是我大清的国之砥柱,反贼会不知晓吗?既是如此,他说的话便不可信!”说罢,永琪冷笑着直指乾隆。 要多么想死才敢这么说话啊?大臣们一副见鬼的神情打量着红脸耝脖子的五阿哥。索尚书等人却忍不住了“此言差矣,皇上说的可是二十几年前的事。” “是啊,皇上提及之事,除了皇上和奴才,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难道五阿哥要说我等也换了反贼不成?” “二十多年前就没反贼了吗?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不⾜取信。那么长时间了,说漏嘴也是有的。”永琪胡搅蛮 ![]() “你…” 佟大人几个气得吹胡子瞪眼,连君臣之礼也不顾了,刚要反驳,紧闭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众臣诧异的回首,永琪亦惊喜的扭过头,不料却失声叫道:“魏总管,你怎么会…” 侍卫们押着几人⼊內,令其跪倒在金銮殿前,为首者不是魏清泰是谁? 怎么跟商定的不同?这些侍卫不是该由魏总管带着进来诛杀反贼吗?怎会颠倒而行,反让魏总管被押着跪倒在反贼脚下?令嫔娘娘不是说了,不管大臣们是不是相信他的话,叫他先拖住反贼使其□乏术,让令嫔娘娘、魏总管稳住后宮,之后他们会带着太后的懿旨,指证皇上是反贼,并立他为帝吗?一路来乾清宮的路上他都想好了,待他诛了反贼登上皇位,就是他和太后、皇后清算的时候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发生的事与预想中的却截然不同? 魏清泰虽被堵住口満⾝狼狈,却浑不似旁侧的阶下囚一般,不但下巴昂起头仰的⾼⾼的,一双严辣的双眸狠狠的瞪视着乾隆,而且眼中満含着嘲讽。 乾隆视魏清泰为无物,瞥向为首的侍卫道:“事情解决的如何?” 侍卫统领单膝跪地拱手禀报:“回皇上,反贼皆已拿下,顽抗者当场斩杀。” 乾隆闻言环顾大臣道:“爱卿们看这些反贼,是不是觉得眼 ![]() 这时候谁敢做出头鸟?重臣们尽皆躬⾝、俯首、垂目,就怕乾隆看到自己,来个迁怒。当然,其中也不乏心虚者。 乾隆冷冷一笑,面朝弘昼道:“和亲王怎么看?” 弘昼只得出列道:“奴才看来有些眼 ![]() “內务府的?”乾隆深深的看了朝臣一眼,哼声道:“好个內务府,都成贼窝了!这些不都是旗下的奴才吗?他们今⽇敢串通一气反朕,定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平⽇难道没有些蛛丝马迹?他们的统领、旗主是不知道,还是有意蒙蔽朕呢?” “皇上圣明,奴才确实不知啊!” “请皇上息怒!奴才真的不知这起子奴才秧子敢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啊!” “皇上,奴才的忠心天地可鉴,奴才…”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反帝实乃十恶不赦之罪,在场的旗主哪里还站得住,纷纷跪倒在地叩首不止。 “尔等还怪朕下旨吗?如果不是朕下那些旨意,怎知⾝边蔵着这等毒蛇?”乾隆睨视着底下众人,冷笑着开口道:“朕刚说要整顿內务府,他们便怕了,明知是死罪竟敢这么做,显然是怕朕查整內务府时知晓其中的底细。你们说说,是什么样的罪责,才敢让他们如此铤而走险?” “这…” 众臣苦着脸,彼此看了两眼,心知皇上说的不假。事实摆在眼前,即便他们口⾆如簧不愿受那些旨意,也说不出推托之词。何况,此时此刻谁敢撩皇上的虎须? 乾隆见众臣偃旗息鼓,乘胜追击道:“他们深受皇恩,却不思报效朝廷,不念为朕分忧,反而贪得无厌,成了这等不忠不孝无信无义之徒。这些年,他们贪啊,不知贪了多少內务府的银子。如今朕要彻查,他们不仅不坦⽩认罪,反倒合谋造反,妄图保住荣华富贵…” “一派胡言!我们这么做是为了皇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忠君爱国之臣!”魏清泰突然吐出口中的异物,大声嚷道:“你们别信他,他是假的!皇上早就被反贼害了,前些天城里的谣言是真的,皇上被刺杀了,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就是反贼!我们是为了给皇上报仇,何来为了荣华富贵之说?你们别被他蒙骗了!若他真是皇上,为什么病好后不召见阿哥们,分明是怕露出马脚。而且,皇上向来对我等信赖有加,怎会下这样的旨意?他分明是想搅混朝廷,祸 ![]() “可笑!朕做什么事,还要经你这个奴才同意不成?”乾隆眯着眸子冷眼看着叫嚣的魏清泰,沉声道:“你说朕是假的,证据呐?” 今⽇之事非同小可,魏清泰自是与女儿令嫔商议过,两人皆认为有些棘手。一是因为,即便很多奴才都说了如今的假皇上与之前的差异,但假皇上也能推托自己病了,所以口味改了、记 ![]() 二则是,假皇上与天佑之间的情形只有带着心思去看, ![]() 其三却是天佑、太后、假皇上几乎每⽇都要密谈,太后只怕也不是⼲净的。对一个后宮的女人一个太后而言,谁做皇帝不是紧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皇上是不是听话。要是皇上真死了,继位的孙子当然没有儿子亲,自是立个听话的傀儡,也比不听话的孙子強。怎奈,太后是皇上的生⺟,更是最重要的人证,她说皇上是真的,谁能质疑她的话? 幸亏还有一项铁证,是谁也无法驳倒的!魏清泰眼露得⾊,幸灾乐祸的吼道:“五阿哥就是证据!你敢滴⾎认亲吗?” 乾隆可以不顾魏清泰的质问,但经过顺天府內的谣言,与几天来争论的旨意,更有眼下这场闹剧,他人心中未免没有嘀咕,就算只有一丝的怀疑,那也是败坏社稷的祸 ![]() 永琪见假乾隆锁着眉峰没有应声,以为对方怕了,沉寂的心又活转过来,附和着魏清泰道:“魏总管说的对,他不敢滴⾎认亲就是假的!” “那就由傅将军、福尚书、纪学士、丰御史、施侍郞取东西来,当堂滴⾎正名吧!”乾隆也不废话,挥手下令,傅恒几人领命而去。 永琪嚷嚷着嫌假乾隆用人不公,想自己挑几个人去取器皿。重臣心里却明⽩皇上一连点了五人,就怕滴⾎之后闹出有人做手脚的闲言,这五人的品 ![]() 待取来器皿,魏清泰朝永琪使了个眼⾊,永琪还没领会,侍卫一把拉过永琪的手割开口子,一滴鲜⾎滴⼊青瓷盆內的酒汁中。未等永琪回神,乾隆起座跨下龙椅,取过刀割开手指,⾎滴落⼊⽩酒中 ![]()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永琪顾不得喊疼,指着乾隆狂疯的喝道:“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你不是我皇阿玛,不是!你是反贼,反贼!”永琪说罢双手一掀,翻倒了青瓷盆。瓷盆从侍卫手中滑出跌落于地,碎成千百片,其內的⽔珠更是飞溅的到处都是,跪于地的魏清泰等人一时间満面 ![]() 你不愿我是你阿玛,难道我就愿意有你这样的儿子吗?要不是怕众臣暗中蔵有疑窦,对朝廷不利,何至于顺 ![]() 永琪冷不防被堵了嘴,押出乾清宮。魏清泰却扭着⾝子,大喊道:“不!他真不是皇上,你们别信他!”早在两滴⾎ ![]() ![]() 魏清泰本与女儿令嫔打算让永琪上早朝混淆视听,他们也兵分两路,一路是令嫔去慈宁宮请安,用话头拉住太后、娘娘们,让人聚在一处,方便他们一网打尽。第二路便是他带着十几年中收买的人手,一路往慈宁宮并把它掌控在手中。控制住后宮,并抓住太后,威胁她就范,下旨说皇上是假的,一切便 ![]() 虽说他当时心存惧怕,但进了乾清宮见了诸多大臣之后反倒涨胆了。魏清泰暗道,只要皇上是假的,那么他的命就保住。保住了命,还怕没有富贵吗?哪里料到自己想出的得意保命符——‘滴⾎认亲’竟让假皇上的⾎和五阿哥的⾎相溶了,这岂不是把自己往死里推吗?魏清泰垂死挣扎道:“你要真是皇上,传出刺杀皇上谣言当⽇的侍卫额仑绎⿇、乌达、丰尔察三人在哪儿?” 魏清泰的话音方落,门外有侍卫朗声道:“奴才额仑绎⿇、丰尔察有事禀报。” “宣。”乾隆神⾊一暗,转⾝回座。 丰尔察,额仑绎⿇⼊內跪叩道:“太后命奴才给皇上带话,令嫔勾结內务府贼人 ![]() ![]() “不,不——!这不是真的!” “太后圣明。”在异口同声的赞誉声中,魏清泰惨呼声如同在狂风里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了无踪迹。魏清泰被颓败的提出乾清宮,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希望破灭了,他的女儿令嫔失败了。他不明⽩,女儿命小扣子在宮內的井⽔中下毒,为什么侍卫仍是这般生龙活虎。他只希望因谨慎遣去城外的儿子魏壑居能逃过一命。 午后养心殿,对坐三人。 “…刚掀起被刺的谣言,便即刻澄清连带鼓舞士气,狠狠 ![]() 乾隆见旁座的天佑并未搭理,自嘲道:“我一直不明⽩,令嫔这样的人物皇阿玛早该收拾了,为何留到今⽇?直到看了早朝上的那场戏,我才明⽩,连我只怕也是皇阿玛看着还有用,才留下的吧?” “皇上…”被 ![]() ![]() 乾隆不在乎地瞥过 ![]() “皇上,你何必这么说?你…” 弘昼见乾隆越说越尖刻,慌忙劝解。乾隆却哪里领情,嘲讽道:“我哪还是皇上,我不过是个罪人!爱新觉罗家的罪人!”乾隆苦涩的自讽道。 不待弘昼开口,天佑冷眼掠向乾隆道:“你还知道自己是爱新觉罗家的罪人,看来圈噤还是有些用的。” “皇阿玛!” 天佑并未理睬弘昼充満复杂又夹带着恳切的呼唤,漠然一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把皇位传给你吗?” 乾隆听闻此言愤概凄绝的表情一愣,看了同样呆滞的弘昼一眼,没有应答。 天佑也不在意,自问自答道:“因为你的心最冷。” 乾隆的心猛然一个菗痛,咬着牙眯眼瞪视着天佑。弘昼却在一旁陷⼊沉思。 “弘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但并不似他人说的,他仇视我这个阿玛,偏向胤禩。他只是同情示弱者,认为我既已称帝,就该摒弃前嫌,好好对胤禩、胤禟,兄弟和睦方是为君之道。”天佑头摇道:“弘时以为我成了皇帝,天下便尽在我掌握之中,没有谁能违逆我的意思。便只有我为难胤禩他们,绝没有他们 ![]() ![]() ![]() “我没有如弘时的愿,不论朝堂还是私下,紧 ![]() 天佑叹道:“当时,我告诉过弘时,我并不想让他坐上皇位。他以为我偏向弘历,其实不然。他这样耳 ![]() ![]() “皇阿玛!” 天佑看了红着眸子的弘昼一眼,自嘲道:“你们知道,当时弘时听了我的话,是怎么说的吗?他说,既然皇阿玛看重弘历,不喜 ![]() 乾隆深深的瞅着天佑,而弘昼脸上则是一片诧异。天佑抬了抬下巴,觑视着弘昼、乾隆道:“我下旨把弘时过继出去,你们一定以为弘时惹恼了我吧?其实不然,过继弘时无论对朝政还是私下,都有好处。弘时过继出去,皇位继承人一目了然,朝堂上不会再有争斗,胤禩他们也少了挑拨我的利器。弘时亦可得到亲王之位,还能不被弘历忌惮。可惜,弘时的脾 ![]() ![]() “弘时死了,我不是不伤心。但我更明⽩,弘时他这样的脾气,不可能好好活在乾隆朝。因为弘历,他不是个能受屈的,弘时若对他不敬,他是不会念昔⽇的手⾜之情的。”天佑说完斜视着弘昼道:“我也没把皇位 ![]() “儿臣 ![]() “不。”天佑恨铁不成钢的怒视着弘昼道:“是因为你胆小!一个胆小的阿哥,连皇位都不敢争的阿哥,哪里斗得过野心 ![]() ![]() ![]() 弘昼红着脸,低头道:“儿臣…儿臣愧对阿玛。” “当朕决定把皇位给弘历后,对弘时和你都有疏远。弘历的 ![]() ![]() “皇阿玛!”乾隆深锁眉宇,痛楚的望着天佑,忍不住吼道。 “难道朕说错了吗?”天佑挑起眼角,冷冷的看向乾隆道:“你都把弘昼 ![]() ![]() “儿臣…”乾隆自知无力辩解,双手握拳指甲扣⼊掌心,却难解心头的忧闷之情。 弘昼眼见乾隆颓败的样子,心中酸涩哽咽道:“皇阿玛别怪皇兄,是儿臣不争气。” “你闭嘴!”天佑瞪眼喝道:“朕要你⼲什么,要你辅佐你皇兄。可你怕死,他做错什么你都不敢说,和钮祜禄氏一样可恶。” “钮祜禄氏为了保住权势,任由弘历宠幸汉妃,闹得后宮乌烟瘴气,来消减皇后的势力。我曾对钮祜禄氏说,她的儿子是个私 ![]() 天佑闭眼长叹道:“但钮祜禄氏怕这么做与皇帝生分,所以一再纵容,让弘历越发自大,只能听进奉承之言。”天佑抬目注视着乾隆的眼睛,沉声道:“所以,钮祜禄氏该死。她既然尽不了太后之责,留她何用?” 太后死了?前些⽇子不还看到吗?不是和皇阿玛相处的不错么?为什么…对了,皇上都能有替⾝,何况太后!弘昼匪夷所思的看了天佑一眼,心猛然一凛,低头不语。 乾隆双手紧握着红木椅的扶手,扭曲着脸颓败道:“是我的错,我害死了额娘,我…” “错的是我。”天佑打断乾隆的话头,轻叹一声道:“当初,九龙夺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了登上皇位,我□乏术,对你们失了管教。你们想想,你们皇玛法对儿子非打即骂,你们十三叔也争过皇位,失了老爷子的意,被关在养蜂夹道十多年。他没有自弃,反而另辟蹊径,一力扶持我,并做了雍正朝的国之砥柱。而胤禩呢?他被老爷子在所有大臣面前骂辛者库 ![]() “就是我,你们皇玛法也是一再试探,稍不如意就指摘怒斥。老爷子用心的只有一个儿子,谁都知道,就是太子。你们的叔叔都因为老爷子的偏心与太子不睦,我却一直忍着太子,尽我所能为他办差,老爷子看在眼里未必不记在心底。要不,弘历你还真以为你皇玛法把皇位传给我,是为了你吗?” 天佑嗤笑道:“若朕和你们一般狂妄自大,不知收敛,早死在其他兄弟手中。又或是你们的儿子,被骂了几句便一蹶不振,自寻死路,哪里还有雍正、乾隆两朝?朕只恨,恨把你们护得太好,让你们经事太少,阅历太浅,做皇上心 ![]() “如今说这话已经晚了。”天佑打量着神⾊凄苦,铁青着脸的乾隆道:“为帝能善始善终者少,初登帝位,哪个不想开太平盛世,为天下敬仰?可是,皇帝是孤家寡人,没有人会和你说真话,听多了阿谀奉承,忠言自然逆耳。你刚继位时也是意气风发,虽有些刚愎,但不愧为人君。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把国库当私库用、打庒嫡子疼爱无德庶子、宠幸毒妇由得她们残害皇嗣、仅凭一己之好任由义女和宠妃的远亲侄子横行后宮的?须知,为君者必得自律,被私情左右乃是大忌!” 乾隆嘴 ![]() ![]() ![]() “你这又是何苦?”天佑凝眉道。 乾隆张开粘着⾎⽔的 ![]() “皇阿玛!”乾隆吐⾎,一时间弘昼吓懵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前一刻还与天佑针锋相对的皇兄,此刻竟已处于弥留之际。弘昼这些年一直恨乾隆不念兄弟之情,可此时却忆起年少相伴的情分,砰的一声跪倒在天佑面前,哀求道:“皇阿玛,您既然能救如今的皇上,定然也能救皇兄的。皇兄是有错,可求阿玛看在骨⾁之情的份上,救他一救。皇兄已经知错了。” “你以为是我 ![]() “我…” 天佑掠过因为痛苦満面扭曲的乾隆,冷厉的目光 ![]() ![]() “皇阿玛!”弘昼不明⽩,为什么皇兄都要死了,皇阿玛仍是这么尖刻。 “我的儿子里,弘历最自大更是自傲。他从我废他的那一刻起,就明⽩,大清不再是他的了。皇位、权势、天下,曾经都掌握在他手里,得到了再失去,永远比得不到更为痛心。你能想像弘历这样骄傲的人,躲在旮旯里看着有人坐上曾是他的帝位,听着曾经效忠他的奴才对别人口呼万岁吗?只要他还在大清,踏着大清的土地,他就避不了‘乾隆’这两个字。明明是他的年号、他的名字、他的脸,他的嫔妃、他的儿子…如今,却都是别人的。” 弘昼听着天佑的话,看向神⾊衰败的乾隆,一股苦涩的滋味翻涌而上,涩的他直掉眼泪。 天佑淡淡的看着冷汗直流,通红着眼珠,五腔淌⾎的乾隆,低声道:“我不想你死。可是,我明⽩与其让你活的痛苦,不如随你的心意。” “呵呵呵…咳咳,咳咳…”乾隆笑了两声,咳嗽着吐了口⾎,用尽全力抓住天佑的手,凝望着她道:“阿玛,这天下只有你最懂我。可惜…我却不懂你。” 天佑感觉左手上的□一松,倏地眼底一酸,默然起⾝走出內室。还未出得房门,忽觉眼前一黑,温暖的掌心合于双眼之上。不过须臾,天佑舒了口气道:“把他送出去,葬在钮祜禄氏⾝边。” “好。” 目送天佑远去的⾝影,云鹤右手握拳,掌心上的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直低烧啊,我好难过。哭~~求安慰,呜呜~ 谢谢大家给我回帖,谢谢,我都看了。谢谢大家还记得我,感动极了的苍霞,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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