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娃娃是春树创作的经典综合其它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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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北京娃娃 作者:春树 | 书号:39518 时间:2017/9/6 字数:14960 |
上一章 第四章 我丢失了我的小女孩 下一章 ( → ) | |
危险人物 赵平又一次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他那儿。而我一想到他的脸就累。他的电话里苦苦哀求:“咱俩不是一直都 ![]() 我们约在下个星期六的上午10:30在树村的岔口见。就是他原来租房子的地方。我要结束这一切,包括他无休止地给我打电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让自己陷⼊这么无聊龌龊的男女关系中。 快骑到树村时我远远看到他正在村口等着我。看到我,他露出牙笑了。我在他⾝边停下车“走,到我们家去。”他握着我车把往前推。 “我不,我来这儿就想达到一个目的,我就想跟你说一句话,说了我就走,你别拦着我。赵平,咱俩没关系了。” “走,去我那儿。” “我不,你别拉着我啊!你⼲嘛啊,松手!”我生气地打着他的手。我他妈太讨厌眼前这个人了,每回见着他都让我累。 “去我那儿。” “不!我要回家了,你别理我。” “去我那儿。” 已经有人停下自行车看着我俩了,我又气又急,赵平拉着我的车把往对面河边拖。我劲使往回拖,气氛极其紧张,几乎上演了一场全武斗。 他把我的车拖到了对面。我突然感觉悲哀起来。 “去我那儿吧。”赵平软了一点,说。 “我不去。” 我们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来,看着快要结冰的、肮脏的河。 “那咱们谈谈吧。”我说。 “谈完就去我那儿吧好吗?中午我们去吃饭。” “没门儿。我不会去的。” 赵平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给拨下来,他又把手搭上去,我又给拨下来。我对眼前这个人极其嫌恶,自私又懦弱,怎么所有缺点都集中在他一个人⾝上了! “去我那儿坐坐吧,我不碰你,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这几天刚画的画,我觉得画得特别好,是我最満意的一批。你去看看吧。” “我不去。” “天哪,你怎么和以前我的那个初恋女朋友一样啊,她后来也死活不去我那儿。”他埋着头,混浊而呜咽地嘟囔着。一瞬间我还以为他要死了呢。 我静静地看着河,觉得他,觉得自己都很可笑。 “反正你也不是特别喜 ![]() “谁说我不是特别喜 ![]() “那你没事就多睡点觉…” “我睡不着啊…”他拿那种愚昧毒辣的眼睛狠狠瞪着我“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我 ![]() “你刚才就不怕我把你推河里去?”赵平侧过脸看我。 “我早就知道你有这种本事。”我苦笑说。 “哈。”他笑了一下。 “我一会儿回家了。好吗?以后有机会再见。” 他显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再聊一会儿吧。” 我们又坐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坚持要走。 “你还喜 ![]() ![]() ![]() “啊,…没什么,怎么了?” “你不喜 ![]() “没有啊。” “不对,你不关心我。” 是!我承认这一点。 “我走了,拜拜。” 回到家后不久即听到电话铃声,我猜一定是赵平找我的,趁我妈还没接电话之前我大喊一声:“找我的就说我不在!”果然几秒钟后我听到我妈对话筒那边说:“啊,她不在啊…”“唉…”我躺在被窝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赵平的“追杀”烦不胜烦。一想到他的那张充満忧郁和“沧桑”的老脸我又觉得心神难安,心脏狂跳不止,仿佛他现在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也许我还是惦挂着他的。过了不一会儿,电话铃又响了。我想赵平一定知道我已经到家了,他想跟我说什么呢?他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招?当电话锲而不舍地第n遍地响起时我终于烦了,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妈,一会儿电话找我让我接一下。”我又喊。 “喂,赵平啊?啊,我已经到家了。怎么了?” “我没事,就想给你打一个电话听听你声儿。” 我翻了一个⽩眼,傻呵。没事打什么电话啊? “是吗?你好好休息啊,我也 ![]() “你能不能当我的妹妹?这样我们能常联系。” “当然可以了…” “太好了。” “是啊…就这样吧,啪!”想起他我就厌恶,再也不想与他有丝毫纠 ![]() 我挂下电话,就让悲剧快点儿结束吧! 赵平没事就打过电话来,如果我不接就一直打到我接了为止,所以我们家的电话经常关上,但还是防不胜防,赵平的电话犹如见 ![]() ![]() ![]() ![]() 犹如“我来剥摇滚的⽪”我来剥赵平的⽪,就是他华丽的外⾐。一个虚假自私的人,却在一本国全著名的令人尊敬的摇滚杂志上粉饰自己,让天下摇滚乐 ![]() ![]() ![]() ![]() ![]() 两个世界 ⽩建秋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和贾佳大概一个礼拜以后要到京北来。来看看我,顺便倒点打口盘回去卖。 他们来的那天上午我在班里上课。学校现在对请假的事管得特严。我给他们在桌子上留了一个条,跟我妈 ![]() 放学回家时见他们坐在我们屋里,⽩建秋弹着我的那把木琴。他们还是老样子,建秋穿着一件⻩⾊上⾐,贾佳则看上有点儿傻乎乎的。我妈说⽩天她让一个战士带他们去逛故宮了。晚上住我们家旁边的海军⼲休所的招待所。 “嘉芙,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一下演出好吗?” “好吧。”我从柜子里拿出《摩登天空》“明天晚上‘17’号酒吧有演出,是木马和另外一支乐队,到时候咱去看一下吧。” “好吧。” 晚上我把他们送到海军⼲休所的招待所里。然后再一个人走回家。 第二天晚上我们坐地铁去了三里屯。我们坐在靠后的桌子上喝酒聊天。坐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个外国人,只能看到他穿着黑⾊⾐服,一动也不动。他一个人坐在那儿,有时候站起来拍几张照片,然后再静静地坐下,喝两口啤酒。好看的柔和的背影,黑⾊的⾐服。⾝上流淌着一种我喜 ![]() “那个老外 ![]() “敢不敢上去跟他说话?”贾佳说。 “啊?我不敢。再说说什么呀,我英语那么次,还不够给咱国中人丢脸的呢。” “这有什么不敢的呀?去聊聊呗,我觉得他一个人坐着也应该 ![]() “不会吧?”我笑着说“那过一会儿再说吧。”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看到他叫啤酒,姐小过来递酒,他说“Thank you”然后一口一口喝酒。 “要不然我真过去啦?”我吃了一口冰淇淋说。 “去吧,我们在这儿等着你。” 我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站起来向那个人走去“打扰一下,”我说我可以和你聊会儿天吗? 当然。他回答。酒吧里的音乐很吵,他示意我出去聊。我向⾝后的贾佳和⽩建秋使了个眼⾊,就跟着他推门出去了。 我们到了外面,有卖花的小孩,乞讨的小孩,我无奈地向他笑了一下,他耸了耸肩。这时我才发现,他出来太匆忙了,只穿着一件黑⾊T恤衫。“OH…”他抱着胳膊,我看到前面有一家小卖部,就拉着他走进去。里面 ![]() “你是哪儿的人?”我用英语问他。 “Finlandin Europe north。” 他说了几遍我都没听懂“What?…” ⾝边那个打机手的女士不耐烦了“Finland——芬兰,在欧洲北部。” 我遭到她的抢⽩,心里很不舒服,我想她应该是很看不起我糟糕的英语,而且居然还用这有限而暧昧的英语妄想和外国人沟通。 “小孩儿…”我猜她心里肯定在这么评价我。 后来我们就管小卖部的人借了 ![]() ![]() 他在纸上写他Janne,来京北旅游,住在京伦饭店里,下礼拜五离开。我算了算,正好离现在一个礼拜。今天也是星期五。我们在纸上聊了一会儿,Janne给我留了他房间的电话,我也留了一个家里的电话。 我们回到楼上,还在聊个没完。乐队已经演完了。我,Janne,贾佳和⽩建秋四个人走出酒吧。我向Janne介绍:“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他向他们笑笑。我和Janne走在前面,把贾佳和⽩建秋甩在了⾝后。我真的有点兴⾼采烈。过了一会儿,贾佳和⽩建秋赶过来,说:“要不然你们先聊吧,我们先打车走了。” “…好吧。”我说。然后挥挥手送他们上车。“再见啊!”他们向我和Janne打着招呼。“你的朋友很好。”Janne说。 “是。他们 ![]() ![]() 这是在京北。The city is grey。Janne的眼睛是柔和的灰⾊,带点银⾊,有些像玻璃碎冰。褐⾊的头发。从头顶垂下。他的名字用芬兰语拼,应该是“杨內”我叫惯了,第一次见他就是叫他“简” 他这个礼拜就要走,我又想要什么呢?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要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吻。只能如此。 我⾼二了,很快就要青舂不再。我讨厌寂寞,可我偏偏很寂寞。 Janne,点亮我面颊的光,燃烧我想象力的火。 他不会说中文,我的学识也不具备让我说好英文的能力。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用笔 ![]() 我们一直走啊走,直到看见京伦饭店的影子。“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还在那个地方7:30见。”临走时他对我说。 我从地图上看到Finland,在欧洲的北部,那里冬天很冷吧? 我花一个钟头坐地铁去见他。我们还约在老地方“17”的门口。7:30,简没有来。我等了十分钟,买了个三明治,边等边吃。7:50,简的⾝影还没有出现。我决定接着等下去,这么好的夜,我不想辜负这美好的月光。 快八点的时候,他到了。“Sorry。”他说。 “没事儿。”我说。 我们进酒吧,聊了一会,我问他什么时候再来京北,他说也许是明年八月的时候,但是不一定。他说他买了新 ![]() 临走时,Janne坚持替我付了帐。我们从酒吧走出来,来到街上。车排着长长的队,亮着灯。这就是京北的冬天。风有一种硬坚的力度。“How do I lie if there’s less and less time﹖No one teaches you how to fly。” 我和Janne像昨天一样散着步向前走。我想好了,拖一分钟是一分钟。我是那么地想和他在一起,我是那么地寂寞。 “我们在这儿坐一会儿如何?”在天桥下的一座椅子旁,他问我。 我坐下。两个人开始聊一些漫不经心的问题。但后来由于语言不沟通只聊了几句就停下来了。他说英文,很快。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也能从他的表情中体会出他的意思。他说如果我们仅仅是今天晚上相爱,而从今以后就只是普通朋友,这是不可能的。 不,天哪,这不是我的意思。 不是。 “I would like to love you but I don’t want to make you feel bad because I can’t stay in BJ。” “My heart says I love you But my mind tells me not 。” 还没有分别,我已经在预支想念。 “自古多情空余恨。”我对自己说,闪着泪花,既可气又可笑。 也就是这样,还能怎样呢?⾝处不同的家国,说着不同的语言,时空已经隔开了怀念。 我和Janne约了第三天还要见面“他怎么还不给我来电话呢?”正想着,电话铃响了,我条件反 ![]() 我的⽗⺟和朋友在客厅打⿇将。当我七点半收拾好要出门时我爸突然不让我出去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不许出去!” “啊?我有事儿。” “有事也不行。这么晚了,⼲嘛去呀,怎么不早点出门啊?” “我,我真有事儿。”急死我了,眼看着和Janne的约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还困在家里出不去。 “别劝她,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她要是敢出去,我打断她的腿。”我爸对劝我的叔叔阿姨说。 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你打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亲!” “我还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孩子呢!” “我要出去!” “看你今天能不能出得了这个门!”他得意洋洋地说。而我面对这一切发现却只有无奈。当我最终终于冲出了门打车到地铁站坐地铁然后气 ![]() 电话通了,一个外国女子接了电话:“Hello。” 我说找Janne。 “他不在。”她说“他出去了,我是他姐姐,你要留口讯吗?” “不用了。谢谢。”我放下电话。我很⾼兴他还没有回家,但他现在在哪儿呢?我决定接着等,直到给Janne打电话他姐姐说他已经到家并且睡了。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我终于看到了他的⾝影。我⾼兴死了,他的脸⾊好像不太好。 “对不起,今天我迟到了。” “All rignt,上次我也迟到了。”他有些冷淡地回答就再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他的冷漠、不闻不问的态度让我心情更加难受。 “我想杀自。”我说。 他有些惊讶:“NO。” 这次我们没有在“17”号酒吧坐着,我们有点漫无目的地向前走,Janne的面容很严肃,我不明⽩是不是在我迟到的这两个小时內他已经决定了一些东西? 我们走到三里屯酒吧街上,有卖花小孩向他兜售玫瑰,他有点不耐烦地闪开。 他给自己要了一瓶啤酒,然后问我:“你要喝点儿什么吗?” 四周环境 ![]() “不。我什么也不要。”我说。因为我⾝上的钱不够我付任何一种酒吧里的饮料。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转而默默地喝他的啤酒。 我们都觉得浑⾝很不舒服,却又不知道怎么了,事情是怎么向越来越糟发展的。 我给他递过本子,问他现在在想什么? “Nothing 。” “那你想给我写点什么吗?” “SorryI don’t understand 。 Maybe I’ve got nothing to say right nowsorry。”(对不起,我不明⽩。也许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不好意思。) “我明⽩。我们都能做什么呢?除了说话以外?我耽误了你的时间。如果我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回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本上给我写: “I’m sorry I hvae to go and I think you’d better go home too。 It’s been so nice to be with you but after all we live in different conntriesspeak different langagesso don’t miss melook forward and live your own happy life。”(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我想你也应该回去了。认识你非常好然而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家国,说着不同的语言,请不要想我,过你自己快乐的生活。) 我用我仅存的头脑辨别出他说的话的涵义。 我快乐的生活?别逗了。你不知道我们的处境。我们中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很抱歉…” “No Problem”我打断他。冲出酒吧,简直是口⼲⾆躁。哪儿哪儿都不对了似的。 Janne焦急地对我说了许多话,但是我听不懂,我听不懂啊! 国中人和国中人沟通还有问题呢,一句话可以有好几种意思,语气、用词的不同会有不同的效果,…是褒还是贬呢? 我们一路无语地走着。我想着想着泪就止不住。我一想到要让一个外国人看到自己这副没出息样儿给国中人丢脸我的泪就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别恨我。”他说。 “别说了!”我说。 他在纸上给我写了一句Doors的歌词: You’re lost little girl。 你失去了你的小女孩。 我走上天桥,凝视下面的车流。我让他先走,我要一个人静静。看着他上了出租车后,我走到长安街找夜班车。我的⾝上只有二块钱。 周四晚上,Janne没有打电话过来。星期五去上学,Janne的机飞已经离开国中。 “不应有恨,不应有恨。”我对自己说。 但,是谁,对我说I-love-you,又是谁,说一个单词吻我一下?当我们拉着手在长安街上散步时,我对他说:“快看天边的月亮!” 我的北欧朋友 我的北欧朋友 我没有什么好的⾐服没有香⽔ 我在一所职⾼上学 我是国中女孩 我不了解你的家国 我甚至不知道芬兰是社会主义家国还是资本主义家国 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我爱上你 我知道旷野、黑裙、长发、孤独 我知道另一个家国不为我所了解的风景 Goodbyemy beautyfulfriend Hvae funlive your happy life。 哗众取宠 紫予写信来说他的苏格兰草原没有夏天时美了,他等待冬天明亮 ![]() ![]() 我⽇渐沮丧。 我已经受不了任何学校。在这里我每一天都不快乐。 我讨厌和那么多人一起呆着,不想让无谓的人了解我的想法。也不想做广播 ![]() 尼采说过:宁可追求虚无也不能无所追求。 班上有个女孩从容驾驶着如此青舂灿烂瑰丽鲜 ![]() 我惭愧不已。 还有一个女孩她试考成绩总是第一。 我无地自容。 我要好好地反省反省! 我的初中时代结束了。而我现在所处的这个更残酷的时代何时结束? 或许是我不该,在这样一个浮躁的⽇子应该走到街上做一些很随意的事,而不该呆在家里“思考”事实是如此忍残。我宁愿化做灰飞烟灭,来摆脫这无穷无尽的痛苦。 有时候我经常奇怪杜媛的心理。她在这所学校里是怎么做到每天不迟到不早退天天笑脸 ![]() 也许她也在奇怪我的心理。奇怪我为什么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非要退学,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和她,像南北两极,走着各自不相同的路。没有 ![]() 经常在班里吃方便面而懒得下去打饭。钱当然是按月 ![]() ![]() ![]() 我知道选择有时还不如别人指给你一条路,惟一一条路,走下去。少些自怨自艾。我丝毫不爱那个专业。 自由自由自由自由“吃饭的自由,觉睡的自由,说话的自由,歌唱的自由,钱赚的自由,点灯的自由,杀自的自由,自由的权利一直是自已的,这个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自由。”毫无疑问的是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自由自由自由自由,看书的自由,吃饭的自由,觉睡的自由,听歌的自由,爱做的自由,放弃的自由,回家的自由,退学的自由,逃跑的自由,花钱的自由,哭泣的自由,骂人的自由,出走的自由,说话的自由,选择的自由,看《自由音乐》的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自由,如果你不是一个自由的人,还说什么自由。 在语文课上让同学上台演讲,我是这样说的。 各位同学: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所有真正有才华的人都是杀自的。 有一句话流毒甚广,那句话就是“适者生存”我要告诉大家,这句话完完全全是个错误。真正有才华的人都死去了,活下来的都是那些平庸抑或已经违背自己原则的人。请让我们看看这些杀自的人吧: 屈原、老舍、顾城、海子、戈麦、柯特科本、海明威、凡⾼、太宰治、玛丽莲·梦露、三⽑、Lan…无数。 在这些人中,有受大家尊敬的,也有遭人唾弃的,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有骨气,在面对屈辱时,他们宁愿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愿苟活于世。也许你们会说杀自是弱者的行为,但我要反驳这一点,当你面对无奈而又无法解决时,你是愿意行尸走⾁活在人间还是愿意去以死抗争?这里所说的杀自不是谁 ![]() 尤其在战争中,有着铮铮铁骨的战士们宁愿杀自也不愿被俘。尊严在他们看来是第一位,生命永远排在尊严之后。 太宰治,⽇本著名小说家,其作品着重反映二战后⽇本社会的幻灭感和绝望感,是一位“破灭型”的作家,《斜 ![]() 有才华的人,往往会感到世界的黑暗与丑恶,这缘自他们敏感的心和易幻想的 ![]() ![]() ![]() ![]() ![]() 所以说,真正的人生应该是战斗,真正的活着就应该锋芒毕露。在屈辱和人格中选择,应该选择后者;在活着与自由中选择,应该选择后者;在平庸与死亡中选择,应该选择后者!说⽩了就是一句话:永不妥协!爱谁谁! 没了。 谢谢!谢谢大家! 尽管我的这篇演讲稿明显地哗众取宠漏洞百出,底下的同学还都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匡匡匡”地鼓掌。语文老师在发呆之余还特意问了我一遍:“这稿子是你自己写的吧?” “当然是啦!”我自豪地说。 “林姐!林姐!”几个后排的男生拼命向我招手递眼⾊:“行啊你林姐,牛 ![]() “哇噻,我们林姐太帅了!简直是超潇洒。” 谢思霓向我吐吐⾆头。下课后走到我⾝边来“你真行啊,还知道那么多名人,好多我都没听说过,你说的那些人里我就听说过一个鲁迅还是因为学过他的文章。” 我谦虚地笑笑,没说话。 坚持退学 我坚持退学。⽗⺟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更多的是为了给老师、学校一个 ![]() ![]() 我们走进了医院的四楼的一间屋子,很可笑的是房间前挂着的牌子竟然是“精神病科”一位女医生坐在大巨的桌椅旁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靠,不会吧?这位医生也太不“温馨”了,我记得我爸我妈可说过带我来看的是“心理医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说。 “那你还来这儿⼲嘛?快点儿,我问你叫什么名儿呢!” “…”她看着我,停下手中的笔。“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很有个 ![]() “…我坐在这里,对你就是一种恭维。”我对她说。 她吃惊地张大嘴,然后就作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很体贴地说:“是吗?”我想她可以把我当成疯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我笑得流出了眼泪。那么我是到这学期末都不用上学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在一个店里吃了一顿非常好的涮羊⾁。仿佛为了庆祝什么似的。我⾼兴了一秒钟忽然想起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难道⽗⺟会庆祝我终于休成学了?我们坐车回去的时候恰是四五点钟学校放学的时间,沿路各大中小学里都涌出无数天真活泼穿校服或不穿校服的生学,他们 ![]() ![]() 就是这样了。第二天早晨我不用6:30起 ![]() ![]() 统统结束了。 一声不响地狂奔 所有的美好都跟随着逝去了 我喜 ![]() 告诉我你需要的是坚強 现在我走了我要走了 我已经走了 留下一群人在痛哭流涕 就让你们去后悔吧! 我走了! 在我休学的这个冬天,我被介绍来到一家杂志社。以前我总是去玩。那个杂志社在五棵松附近的一个军队大院里。有时候我会在下午去,午后的 ![]() ![]() ![]() 办公室里的灯很亮很柔和,每个人都有一张半隔离的办公桌,我想,什么时候才会有属于我的一格?办公室有时人多,有时人少,我常常坐在左面最后一张桌子上,静静地呆着。在他们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 ![]() ![]() ![]() ![]() ![]() ![]() ![]() ![]() ![]() ![]() 现在想想我那会儿简直疯了,我会在冬天的棉⾐里面穿短袖的衬⾐,只为了博得Y和Z的一句称赞:“还是舂树年轻啊!”我便作天真状。 Y和Z是一起去英国留学回来的朋友,Y其实已经不年轻了,他热爱摄影和⾜球,惟独对女人的趣兴不大,他留着长发,只有眼睛还像一匹马一样年轻。Z比他小几岁,我在办公室里经常看到他一边上网查资料一边给女人打电话用英语窃窃私语。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女的,长头发。可能也是某个版的编辑,不过不知为什么她老看我不顺眼,跟我说话也爱搭不理的,可能觉得我幼稚吧,我也不喜 ![]() Y给他们拍照,每当我靠近他的时候,我都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道。但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牌子。 骑车在无人的大街上,风已经不很凉了。我想念冬天。特别特别冷的冬天。我这个人怎么回事,冬天那么冷,我怕冷,我的长 ![]() ![]() ![]() ![]() 我一遍一遍地看到Z在电话中用柔和悦耳的英语和别人聊天,每当那时我就想堵住耳朵不想听到我 ![]() 舂天似乎一转眼就到了。他们的工作开始紧张,常常外出采访,每次来都很少见到一面。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会不再 ![]() 我长久长久地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有时候我会带一束花去,放在大雪碧瓶剪成的简易花瓶里。 ![]() ![]() 终于有一天,我看到了空空的房间。我想我要疯了,这桌子这椅子统统张着大嘴要把我噬掉。我是这么不受 ![]() ![]() 我到他们的宿舍去找他们。Z一个人在,他告诉我Y在外面拍照片呢。 我们坐在客厅看ChannlV。 我看着杂志,悄悄看着他。他在用电话和人聊天,声音很低很温和,间杂着笑声,温柔且暧昧不堪。有时会低低地顺畅地说一大串英语,清泉流⽔般好听。那么骄傲。而这个夜晚,注定是要被我的感情和冲动搅得一塌糊涂。 我梦游似的走进他和Y的卧室,看到大瓶的CK香⽔。哦,原来他们是用的CK。我闻到那 ![]()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已经快十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我想休息了。” 我跺跺脚,百转千回说不出心事,我们之间是如此遥不可及。一瞬间我心里万念俱灰。这个世界果然是忍残的。我挣扎着走到他面前,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避开了。其实我是想坐在他的腿上。我愣了一下。“你以前受过什么伤害吗?”Z用研究的眼光着着我。 “什么呀…”我想笑。 他变得严肃起来“你不真诚。”他说。 我低下头。好吧!我不真诚。那就…去他的吧。我说我走了,他从凳子上起⾝送我,在门口时他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小流氓…你还 ![]() 我看了他一眼,逃走了,有一种像粘稠的⾎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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