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传是西岭雪创作的经典综合其它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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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宝玉传 作者:西岭雪 | 书号:39218 时间:2017/9/5 字数:10599 |
上一章 第二十回 拾通灵甄宝玉送玉 当金锁薛宝钗折钗 下一章 ( 没有了 ) | |
话说湘云回来京城,便住在西门外牟尼院中居住,与这紫檀堡一个东,一个西,相隔甚远。袭人每每![]() 这⽇因逢冬至,袭人包了饺子,命蒋⽟菡雇了车往牟尼院去接湘云来过节。去了半⽇,方引了一人进来,却不是湘云,倒是个风尘仆仆的落拓公子,穿了件半旧的葛布棉袍儿,一⾝疲惫,満面风霜。袭人一见,先就喊了声:“皇天老爷,这可算回来了。”急急 ![]() 蒋⽟菡笑着,且不说话。袭人便又向那人脸上认了一认,见他虽然面貌秀美,绝似宝⽟,却多着几分沉 ![]() 袭人从前在府里时,早听说甄家有位少爷同宝⽟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同名,听他姓甄,知道自是那位甄宝⽟无疑了,不噤又细细看了两眼,笑道:“果真跟我们二爷一个模子脫出来,亲兄弟也没这样像的。你且请坐,我去请我们二 ![]() ![]() ![]() ![]() ![]() ![]() ![]() ![]() 及见了甄宝⽟,麝月先就“哎呀”一声叫道:“这真是像得离了谱儿,若不是袭人姐姐先说明了,我乍一见,还只当二爷回来了呢。”袭人笑道:“我也是这样说。”因指着宝钗向甄宝⽟道:“这是我们宝二 ![]() ![]() 那甄宝⽟见了宝钗,便如张生见了莺莺的一般,灵魂儿飞在半天,只见他瑰姿 ![]() ![]() 那宝钗看甄宝⽟时,但觉形容俊俏,态度存温,举止*,言语款洽,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虽不好似袭人、麝月那般形于颜⾊,却也不由自主,一双眸子 ![]() ![]() ![]() 看官,你道那薛宝钗、甄宝⽟何等尊贵无匹的谪仙人物,如何平⽩里一见,竟会失态至此?岂非有异常情,失礼于人么?其实不然。此时别说是他二人,便是蠢物在破庙里蓦然遇见这甄宝⽟时,亦不由左瞻右顾,难分彼此。及那个宝⽟走了,却把石头丢在蒲团之上,被这个宝⽟拾了去,石头昏昏噩噩,恍恍惚惚,跟着他从⽩杨村走来紫檀堡,究竟也有些拿不准终究还是随了宝⽟而去,还是已经换了一个主人。石头无情,尚且如此;人非草木,又岂能视而不见,安之若素哉? 好在那宝钗毕竟是个端庄守礼的典范,三从四德的摹本,略一思索,便即端整颜⾊,敛衽施礼,温言问道:“适闻先生与拙夫有一面之缘,故来相访。不知先生从那里来?又在何处遇见拙夫?”甄宝⽟不及说话,先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灿烂的⽟来,双手捧着呈上来,道:“二 ![]() ![]() 甄宝⽟遂源源本本,将贾宝⽟如何在瓜州被人卷了货船,如何一路行乞回京,如何在菩提寺与自己巧遇一节,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又道:“那天早上在庙里醒来,已不见了贾兄,只留下这块⽟。我只当贾兄出门去什么地方逛了,等下便回来的,也不敢擅离,在那里守了半⽇,不见人影。便又各处找了一回,依旧不见,才知道确是走了,却不知为何把⽟留了下来。我想这原是他至贵重要紧之物,丢了如何是好?记着他说过住在京郊紫檀堡,便一路寻了来,在村口遇见蒋相公,才知道贾兄并未回家,及 ![]() ![]() ![]() ![]() 宝钗见了⽟,饶是心思沉着,也撑不住流下泪来,哽咽道:“他留下这块⽟,可还留下什么话么?”甄宝⽟道:“不曾有话。”宝钗点头道:“他是打定主意要悬崖撒手的,所以连命 ![]() 袭人听了这一句,不知如何,心里便像被刀子猛剜了一下似“嗷”一声哭了出来;麝月想到终⾝落空,便也大哭起来;便连蒋⽟菡也在一旁拭泪;甄宝⽟看见他们这般情形,也觉怜悯,暗想:“贾宝⽟有如此娇 ![]() 彼此对着伤感一回,那蒋⽟菡 ![]() 雪蔵金锁犹寻⽟,莫把假来认作真。 话说那袭人见甄宝⽟与贾宝⽟一般形貌,遂爱屋及乌,调唆蒋⽟菡留下甄宝⽟来;那蒋⽟菡亦与甄宝⽟一见如故,巴不得留下他来做伴,便果然同甄宝⽟说了;甄宝⽟却也称许蒋⽟菡人物*, ![]() ![]() 及后来湘云来见了,也觉纳罕,叹道:“从前常说,倘若二哥哥不耐烦时,倒可以找那个宝⽟一同淘气去;如今到底那宝⽟来了,二哥哥却又走了。难道当真是‘既生瑜,何生亮’,两个宝⽟必定不能同在的不成?”说得宝钗益发伤起心来,暗说:“我薛宝钗好命苦也,历尽艰难嫁了这个魔王,说是‘金⽟良姻’,谁知竟做了整三年的⽔月夫 ![]() ![]() 那甄宝⽟在京故旧原多,隔了几⽇,换了⾐裳进城来一一拜会,众人也都挽留他在京长住,又替他谋了个记书之职。宝⽟虽不喜羁绊,然觉得抄抄写写倒也不甚劳神,便应许了,暂且安顿下来。袭人见了,益发羡慕,闲时同麝月议论:“这位甄大爷倒比咱们二爷还识些时务,知道通融,倘若从前便见着这甄宝⽟时,把他配了 ![]() ![]() 说了两次,被湘云听见了,学与宝钗。宝钗啐了一口,扭脸不理,却也不噤心猿意马,思前想后,念及贾宝⽟忍心撒手,一派绝情,又气又恨,暗想:“小时候遇见那个和尚,给了我这个金锁,一再叮嘱:须得遇个有⽟的方能相配。及在府里遇见他,看见那块⽟,只当应了和尚的话,况且又是娘娘赐婚,遂再未有他念。如今他便这样一走了之,连⽟也扔了,那番话岂不落空?这⽟倒又落在甄宝⽟手上,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若说有⽟的便能相配,却又必定要是衔⽟而生的那个才可呢,还是送⽟而来的这个才是?”如此想了两回,又自己啐自己道:“我已是嫁了人的人,云儿不过换了庚帖,已知道守贞立节;何况我⼊门三年?虽则假凤虚凰,到底名媒正娶,如何竟可有这些胡思 ![]() ![]() 转眼腊尽舂回,宝钗生⽇将至,因在孝间,原说过不办。争奈薛蝌、岫烟都说要上门为姐姐祝寿,薛姨妈自宝钗搬来紫檀堡后,还从未登门,如今听说宝⽟抛了家,益发不愿女儿寄人篱下,也要借机劝说女儿回家,因也约了这⽇来访。宝钗恐席面不好看,未免更使⺟亲忧悯,遂开了箱笼,意 ![]() 麝月吃了一惊,那里肯去,劝道:“再揭不开锅,便是把我卖了,也还轮不到当他去。这可关乎姑娘的终⾝之事。”宝钗叹道:“到了如今这地步,还谈什么终⾝?人都没了,留着他也是无用,不如当几个钱,换些米来倒实在。”袭人、麝月都道:“这万万不可,二爷虽去了,那块⽟倒是自己长了脚又回来了的,焉知不是天意呢?且不说这位爷同咱们二爷的形貌是一模一样再分不出真假来的,依我们看,连脾气 ![]() ![]() ![]() ![]() ![]() ![]() ![]() 正说着,恰好湘云进来,便也笑道:“别说是你们,连我看见他也分不出真假,只差一句‘二哥哥’没有叫出口来呢。依我说,假宝⽟也是宝⽟,真宝⽟也是宝⽟,假的不去,真的不来;假的既然去了,何不换了真的,岂非两便?” 宝钗听了,正⾊道:“我向来不是那种口是心非、朝秦暮楚之人,你们却不要拿这等话来戏我。宝⽟虽绝情,我却不能无义,既然进了贾家的门,便一辈子都姓贾,绝无别念。良臣不事二君,烈女不事二夫,你们看我可是那朝三暮四之人?”说着,从头上拔下 ![]() 湘云自悔失言,忙搂着宝钗告罪道:“好嫂子,这是我的不是了,信着口儿胡说,我自然知道姐姐不是那样人,不过贫嘴滑⾆说笑话罢了,你又是我宝姐姐,又是我二嫂嫂,千万别恼我。”袭人更是羞得満脸通红,忙低了头出门,一言也无。 宝钗方知伤了袭人,颇觉后悔。念及袭人、琪官尽心竭意侍奉自己,无非看在宝⽟份上,如今宝⽟走了,自己再赖着住下,倒不好意思。又想着到了二十一⽇,薛姨妈、岫烟等来与自己庆生,见了甄宝⽟,必有诸多不便,若也生出袭人、麝月一般的念头,说些真哩假哩的话,未免难堪,竟不如及早回避的为是。便与湘云商量,要同往牟尼院借住。湘云自然満口答应,又问:“既要搬,何不回姨妈家,倒要住在外头?”宝钗叹道:“王宝钏十八年寒窑尚不肯回家,何况于我?况且别人不知道,你该深知道的——你不回叔叔家,难道不是为了怕你叔婶聒噪, ![]() 宝钗心下擘划停当,遂请进袭人来,说*意,又嘱以麝月之事,转托蒋⽟菡同甄宝⽟作媒。袭人听了,早流下泪来,羞道:“原是我们伏侍的不好,怪不得 ![]() ![]() ![]() ![]() 袭人听了,不好再留,只得出来与丈夫说了。蒋⽟菡便又与甄宝⽟商议。甄宝⽟起初不允,说:“我如今⾝无长物,如何再敢有家室之想?”蒋⽟菡道:“女家儿已经允了,如今我回去说甄大爷不愿意,不怕薄了宝二 ![]() ![]() ![]() ![]() 商议定了,宝钗便又叫进麝月来,指着妆台上描金嵌贝的一个紫檀匣子道:“我明儿要与云姑娘搬去庙里长住,你不必跟着。这匣子里是我的几件旧首饰,不值什么钱,不过是我的心意罢了。你的婚事,我都托了袭人同蒋相公做主,我⾝上有孝,就不来看你行礼了。”那麝月自宝⽟去了,只当此生无望,那里想得到还有今⽇,闻言又惊又喜,又是愧羞又是感伤,忙跪下来抱着宝钗腿道:“ ![]() ![]() ![]() ![]() ![]() ![]() 宝钗道:“这又是胡说。我是既嫁之⾝,不管十年二十年,你二爷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合该等他一辈子,这也怨不得命;你却还是个清清⽩⽩的女儿家,可守什么呢?”诸般 ![]() 从此宝钗、湘云两个赁了牟尼院內院厢房长住,勤俭相安,居贫乐业,闲时替人抄经抵租,或做些针线寄卖,也不另外开火,便在院里包饭,一般的持斋守戒,便同出了家的一般。逢年过节,或是薛姨妈打发车来接,或是岫烟、袭人带了食盒上门来坐一回,又有时宝钗、湘云两个闲了,也往各处走动一回。虽则灯昏月明之际,断絮飞萍之秋,未尝没有红颜薄命、皓首无依之叹,但一个是 ![]() ![]() ![]() 不觉冬去舂来,光 ![]() ![]() 宝钗不忍拂他之兴,遂相从出门来,果然登上塔楼观望。只见街两边人早已站満,犹⽔漫嘲涌的不住拥上前去,那穿号服的胥役不住口的喝道驱赶,穿⾊⾐的打着伞扇旗牌,后边穿铠甲的一队队的过兵,中间又有一个官儿坐着抬⾼⾼的轿子,头戴簪缨, ![]() 宝钗不答,却呆呆的向那官儿脸上辨认,直等队伍过得尽了,方回头道:“我看着好像兰哥儿的样子,你觉不觉得?”湘云起初不觉,此时回头一想,果然依稀有几分相似,喜道:“若果然是兰儿,大嫂子可算盼出头了。不如我们两个明儿备份礼去探个究竟,若果然是他,就当贺喜;若不是,也顺便看看大嫂子,如何?”宝钗冷笑道:“若真是他,那赶热灶的人多的是,还用得着你我去锦上添花吗?”遂搁下不提。 原来那行街的官儿果然便是贾兰,自投了军,勤勤恳恳,丝毫不敢懈怠,一路屡立战功,升至都宪之位,遂严明军纪,整饬海防,行伍兵丁凡有铠胄黝锈、弓矢生疏者,一律按兵法治罪。军营经此整治,益发兵強马壮,所向披糜。适有统制奉旨巡边,见此盔甲分明、纪律严谨之伍,十分赞叹,奏了请恩折子,送呈大內。今上问明这贾兰、贾菌俱是荣宁公之后,龙颜甚喜,道是“将门虎子,大有祖风”赐四品冠戴,领将军之衔。那贾兰益发感戴皇恩,竭诚报效,又狠立了几个大功,一路升至元帅,朝廷倚作长城,颁了无数赏赐下来。却为边疆不稳,盗匪蜂起,连年战事不断,遂东征西剿,十年不得还家。直至今舂粤海一战,贾菌阵前⾝亡,贾兰也⾝染重疫,患了疝气,朝廷方颁了一道特旨,许他扶灵还乡,一则安葬贾菌,二则调养生息。谁知风霜奔泊久了的人,一旦安稳起来,反更不受用;且又拜祠堂宴宾客的冗忙了数⽇,病势越发沉重起来。 那李纨⺟凭子贵,封了诰命之职,不噤悲感 ![]() ![]() 堪堪捱了两三个月,那贾兰越发委顿,恰值元旦,不免⼊朝贺圣,又抖搂着了,回来当夜便发起⾼烧来,次⽇不能上朝。圣上听说,特地命杨提督送来御药,贾兰忙摆下香案接旨谢恩,杨提督道:“将军之威名远播,朝野咸知,万民仰望,廊庙资为股肱,黎民仰如⽗⺟,还望保重金体,爱惜 ![]() ![]() ![]() ![]() 那李纨只觉心疼的了不得,问他:“你还是要吃什么?还是要喝什么?茶面,参汤,杏仁,酸梅,一搭儿都预备下了,你口味要甜要咸?”贾兰喉间 ![]() ![]() 贾兰闭了一回眼,依旧睁开道:“儿子一生不孝,却也只有一件孝敬处:总算为娘挣了一顶珠冠,一袭凤袄。娘就穿戴起来,让儿子再瞧一眼如何?”李纨嗔道:“真是孩子话,这三更半夜的,怎么倒好大张旗鼓的打扮起来?教人听见岂不笑话?”贾兰略点点头,停一下又说:“那你把灯草剔亮点儿,让我好好看看娘。”李纨忍着泪,果然自桌上拿起烛剪来,剪了蜡烛花,又拔下簪来将灯 ![]() 李纨看那贾兰定定望着自己,待言不语的,眼里満是盼望,心下不忍,暗想他想看我凤冠霞帔的样子,横竖无人知觉,就穿戴起来,让儿子喜 ![]() ![]() 李纨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三魂去了两魄,菗去脊梁,摘去心尖,便连声儿叫起来,只管将那贾兰推来搡去,叫道:“你看看啊,你教娘换这顶戴出来与你看,你倒是睁开眼来,看娘一眼,答娘一声啊。”又拉起他手儿来摇着,却觉得那手渐渐的僵起,已是凉了。李纨哀叫一声,昏死过去。 一房上下早被惊动了过来,见贾兰死在 ![]() ![]() ![]() ![]() 且说这寡妇死儿子,原是世间第一等惨事。那李纨哭得死去活来,险些不曾投井。李婶娘百般劝不住,只得命家人⽇夜提防,又亲自提了礼盒上门来请宝钗、湘云两个。那宝钗正在院子里给葫芦洒⽔,忽见李婶娘进来,不及见礼,李婶娘早已扯住袖子哭起来,道:“ ![]() ![]() ![]() ![]() ![]() ![]() 宝钗听了,亦觉辛酸,不噤垂下泪来,忙招呼湘云装扮了,便随李婶娘一同回府来。湘云见李婶娘带着礼盒,恐空了手去不好,又顺手将架上葫芦摘了四个,搁在盒里,一并送回来。 原来李纨如今已经不住在从前那院中了,于兴隆街另盖了将军府,门前也有两尊石狮子,军卒把守。轿子一径进来,只见庭宇轩阔,树木葱茏,院里一尊丈⾼的太湖石,玲珑剔透,疏疏几株桃李,都结了婴儿拳头大的果子,砌着砖地,围着鱼池,两排游廊自角门一直接进內院里去。宝钗也不及细看,落了轿,径随李婶娘进里边来,先往灵上拈了香,将葫芦祭在灵前,方进来瞧李纨。 只见那李宮裁穿着一⾝青⾐裳,面朝里躺在 ![]() ![]() ![]() ![]() 湘云也说:“说起来嫂子虽然命苦,到底也还享了几年福,就是兰哥儿英年早逝,也总算在嫂子跟前尽过心的。像我自小没了爹娘,跟着叔叔婶子长了这么大,刚寻了婆家,还没出门,连夫婿是何模样都不知道就守了望门寡,参商永隔,连死活也不知,可不比嫂子更苦上十倍么?嫂子若还不能自开自解,我越发该去上吊了。况且我们三个已经如此,想来这世上苦命人儿也还不止咱们三个,难道都该不吃不喝,直要绝食轻生的不成?” 那李纨自贾兰去了,将凤袄换了素服,仪堂作了灵堂,直如发了一场梦似。蓬头垢面哭了三⽇,哭累了便昏沉沉的似睡非睡,睡醒了又接着哭,心中除了“儿子”二字更无别事,直至见了宝钗,想起往时疏远防范之情,忽觉惭愧。这一分心,倒把伤子之情略微稍减,不得不振作颜⾊应对,因说:“劳你们二位走这一趟,也没好茶⽔款待。你们且坐坐,让我洗个脸,才好见客。”宝钗、湘云俱忙笑道:“自己至亲,说什么客不客的。倒是大嫂子确该好好洗把脸,吃些点心茶⽔才是。” 李婶娘见宝钗不过轻轻几句话,便说得李纨开口说话,起⾝洗漱,不噤又是佩服又是 ![]() 《西续红楼梦之宝⽟传》这段故事就此告结,前作《西续红楼梦之黛⽟传》与本书互为穿揷,便好比风月宝鉴之正反两面,虚实对映,诸看官可拿来比并而阅;至于十二钗正册中迄今未明结局如史湘云者,以及副册与又副册究为何人,红楼诸丫鬟与十二官之*云散,宝⽟归于青梗峰下所见之“情榜”正文,则请见《西续红楼梦之红香绿⽟》。正是: ⽟寒钗冷楚云飞,警幻题名胡不归? 离聚若缘风月鉴,谁将情榜勒石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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