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当年是乌鸦是阳光晴子创作的经典言情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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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凤凰当年是乌鸦 作者:阳光晴子 | 书号:2582 时间:2016/10/8 字数:9813 |
上一章 第八章 桃花依旧笑春风 下一章 ( → ) | |
褚司容将巩棋华安置在绮罗苑,打跟阮芝瑶成亲没多久,因太过思念巩棋华,他便搬来这院子住,虽于礼不合,但褚临安没意见,全府就没意见。 “这样好吗?棋华这孩子与你同住在这,可你们毕竟没有名分…”巩氏话未说完,看着昏睡着的巩棋华,忍不住一阵心酸,低头拭着老泪。 “祖⺟,这院子是属于她的,她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而已,再者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在意。”他神情坚定的回答后,对着荷 ![]() 巩氏拭泪点头,让两个丫鬟扶出房门外,却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孙子温柔凝睇巩棋华的样子。 ![]() 当初她若能阻止,能让棋华留在司容的⾝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惨况。 深昅了口气,巩氏再拭一次热泪,才缓步而行,也在心里祈求老天爷给两人一次幸福的机会。 荷 ![]() “对不起…我始终没法子把你带回来,但你放心。我变得愈来強了,我相信再等两、三年,我绝对有⾜够的力量可以保护你,所以一定要活下来、要活下来…”褚司容喃喃低语,并轻轻的在睡美人的额上印上一吻。 好好睡,睡 ![]() 巩棋华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在太医的用心医治与荷 ![]() 仿佛有人在看着她…巩棋华缓缓睁开沉重的眼⽪,视线仍有些模糊,但在眨了眨眼,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时,她先是一怔,接着泪⽔无预警的涌出。 “是…是梦吗?”她的声音沙哑哽咽,泪⽔汹涌,庒 ![]() 褚司容厚实的大掌抚上她泪 ![]() ![]()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她心里喜悦,泪却落得更凶“没关系了,能在生前再看到你…我好感恩…好感恩了。” “不!不够!”他的声音 ![]()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的是大忠却不孝的事,但为了天下苍生,他不得不当个逆子,可他心里还是会有难受的时候,而他需要她的支持与慰藉。 “你…需…需要我吗?”她怔怔的、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对!必须是你,才能让我有力量去做那件对的事,答应我会活下来好吗?答应我。”他真挚而深情的说着。 她回握住他的手,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好。” 因为他需要她,她爱的男人需要她,所以她一定要努力活下来,一定要。 接下来的⽇子,在褚司容的指示下,太医用最好的珍贵药材治疗她,一⽇三回送上,再加补⾝汤品,就是要让她早早恢复健康。 虽良药苦口,光闻其味就知其难以下咽,且先前受 ![]() ![]() 在绮罗苑休养的这段⽇子,除了褚司容外,巩氏、荷 ![]() 期间褚临安、牧氏、贺姨娘等人也都礼貌 ![]() ![]() ![]() 只是巩棋华的⾝子太弱,即便休养一个多月,仍病情沉重,几乎看不到任何起⾊。 此刻,褚司容静静的坐在 ![]() 眼睫动了动,巩棋华幽幽转醒。每每张阵看到是他,她总会给他一个浅浅微笑。 见她示意想起⾝,他起⾝靠近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坐 ![]() “我觉得今天好多了。”她沙哑着声音道。 “真的?”他觉得还不够好。 她微微一笑“嗯,心里觉得幸福,⾝子自然觉得好了,可以回到这里、回到你⾝边真是太好了。” 他也回以一笑,伸手轻抚她仍然苍⽩的脸“还不够,我要你更幸福,我要你能起⾝走动,我要带你去逛市集,我们不爬墙,就光明正大从门口出去。” 她眼睛 ![]() 如果可以,就像他说的,不管什么礼教规章,不管别人会怎么看待,她不在乎,几乎死过一回,在这剩余的人生里,能保有多少美丽回忆,她就想拥有多少,至少在阖上眼眸的那一刻,她一定能笑着离开。 “可能!当然有可能!”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她,深情凝睇“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死去,我需要你,没有你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你懂吗?” “我真的这么重要吗?” “小傻瓜,你重要极了,有了你,我的生命才珍贵,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我要你陪我走完这一生,只有你可以,听到没有!” “好好,我陪你。”她泪眼凝睇,哽咽的点头。 虽然褚司容一直以言语鼓励她,但巩棋华的状况并未好转,于是从这一天开始,他转而用了别的方法。 此刻,巩棋华在荷 ![]() ![]() ![]() 荷 ![]() 巩棋华看着坐在 ![]() ![]() “不必怀念,现在就可以吃了。”见她笑着频点头,他连忙边吹凉,边一小汤匙一小汤匙的喂进她口中。 她虽然吃得很开心,但只吃了半碗就停口了,因为桌上还有待喝的药汤,怕待会儿喝不下,晚点还得⿇烦荷 ![]() 明⽩她的善良,褚司容也没勉強她,改端起药碗喂她。 吃了甜的再喝药,让本就难以⼊口的药汤变得更苦了,她一张小脸都皱成一团,但她仍然没吭一声。 见状,他忽然将汤药送进自己口中。 她一愣“你做什么?那很苦…” 话未说完,他以口喂药,将口里的药汤缓缓喂到她口中,害她一颗心抨评狂跳,整个人涩羞不已,看着她苍⽩已久的脸蛋终于重新染上 ![]() 轻浅接触后,他放开了她的 ![]() 她只觉得口中的药汁不再苦涩,双眸不噤绽放羞赧却喜悦的光芒。 “下回你气⾊不佳的时候,我就用这方法让你的气⾊变好。”他愈看愈満意。 她抿 ![]() “这方法 ![]() 褚司容再次欺近,巩棋华的心怦评狂跳,在他再度亲密地吻上她的 ![]() ⽇复一⽇,也许是心情变好,也许是爱情的滋润,巩棋华对自己的⾝子也乐观起来。心想,许能恢复健康也不一定。 “气⾊真的好了不少。”巩氏坐在 ![]() “祖⺟。”巩棋华回握住她的手,眼睛也绽着泪光。 巩氏笑笑的摇头摇“没事,你快点把⾝子养好,这一次祖⺟一定会跟你褚伯伯谈好,让你可以跟司容在一起,你们一定能过得很好。” “真的吗…但太子那会不会在知道我⾝子养好后…”她承认心里望渴与所爱能厮守到老,但近⽇她开始担忧太子会想重新接她回宮中。 “司容什么都没说吗?” “他只说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这事太子不主动谈,他也不主动提,但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再让我离开他。”说到后来,她粉脸酡红。 “那你要相信他,就我从你褚伯伯那里问来的,太子对你的事是能避谈就避谈,能不听到你的消息是最好的,所以他是绝不可能再回头要你。” 听到这里,巩棋华才真正松了口气“太好了,那我一定把⾝体养好。” 巩氏含笑点头“是啊,才能好好跟司容过一辈子。” “嗯,一辈子。”她甜甜一笑,但不经意抬头时,粉脸更加羞红。不知何时司容他已经进了內屋,那不就听到她跟祖⺟说的话了,真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巩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见到褚司容走了进来“回来了。” 他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只知道儿子近来排了很多事给他。 褚司容向巩氏笑着点头,目光随后落在巩棋华⾝上。 巩氏见两人深情相视,心想自己就别在这儿碍眼了“你们好好聊吧。” 见老夫人先行步出房间,荷 ![]() “你今天看来气⾊很好。”他细细打量,露出満意的笑容。 她羞怯的点头。“祖⺟也这样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话落,他替她穿上保暖的狐裘,替她穿上鞋袜,横抱起她。 褚司容着小厮打伞,为两人遮掉飘落的雪花,两人来到久违的桃花林。 “还不到桃花満园的时候,但我知道你好想来这里看看。”他抱着她进到桃花源。 厅堂內已经放置暖炉,相当温暖。褚司容让两名侍从退了出去,才温柔的为她开解狐裘,并拥抱住她,让他得以实真感受她的温度。 冬雪覆盖了枯枝,一整片桃花林不见红粉桃花,而是一片宁静的⽩,另有一种纯粹美感。 两人相依相偎,并透过窗口赏雪景。 不知何时,褚司容的目光转而投注到她脸上,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巩棋华收回目光,抬头一看,由于两人离得很近,她随即因他的凝睇而羞红了脸。 他轻轻缓缓地吻上她粉嫰的红 ![]() ![]() ![]() 他声音沙哑的开了口“好好把⾝体养好,这一次,我要拥有完整的你,我要你当我名副其实的 ![]() 明⽩他的意思,她羞红了脸。 “不管要用什么方式,我都会跟爹要了你,我们要在未来共度每个晨昏,”他微微放开她,才得以看清楚她又惊又喜的模样“你在乎是正室、侧室或者通房吗?我希望你不介意,因为我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你,就连⾝体也不曾碰过其他女人。” 听到这,她眼眶泛红“怎么会?” 他都已经成亲了,还为她守⾝吗?他是一个男人啊,有必要为她做到这境地? 他正⾊道:“巧儿那件事,我依旧认定自己没有污辱她,阮芝瑶不是我要的 ![]() 听到这,她忍不住道:“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巧儿不说,但阮芝瑶是无辜的。 “我知道我自私了些,但情感这件事原本就由不得人,再说我也是为了她好。”见她一脸不解,他进而解释“我没有掠夺她的清⽩,还直言我可以帮她想办法去追寻她自己的幸福,可是她不肯、她想不通,太过执拗。” “或许那是因为在乎你。”她未曾见过阮芝瑶,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她懂这种痴心与执着。 “可我最在乎的人是你,我从来不瞒她我对她无心,是她不愿意放手。”他炽烈的目光深深直视着她。 “那我也告诉你,我没有把自己给了太子,我只爱你。”她声如蚊蚋的说着。 他听见了,他不否认他內心的 ![]() ![]() ![]() ![]() ![]() 婚后,阮芝瑶听下人说,绮罗苑里褚司容最常待的地方是名为桃花源的楼阁,她想不过就是座楼阁有何了不起,所以她让人也在景 ![]() 后来她的确常在芝兰香榭看到褚司容,不过是她站在二楼看褚司容⽇⽇往绮罗苑去,如今更是每每回府便脚步急切的前去,这都是为了里头住的那个女人。 一想到此,阮芝瑶只觉恨意不时的从 ![]() “那样冷情的男人,却愿意将所有的时间都留给那个别人不要的病秧子,还对名正言顺的 ![]() ![]() ![]() 这些⽇子以来,两个同样被褚司容冷落的女人虽不到惺惺相惜的程度,但阮芝瑶对巧儿无妒无恨,倒也相处平和。 谁说不恨,不,她恨死了,可她 ![]() ![]() “大少爷指了好多丫鬟伺候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大少 ![]() ![]() 阮芝瑶倏地双手握拳,回头瞪视说话的巧儿“够了!” “大少 ![]() ![]() ![]() ![]() “我说够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她僵直着⾝子,怒声打断巧儿的话,转⾝步下楼。 “大少 ![]() ![]() “不必跟来。”阮芝瑶头也不回的丢下话,脚步愈走愈快,一路往绮罗苑而去。 不意外的,她再次被挡在院门口,一如以往。 她火冒三丈的对着两名守卫吼“叫他出来见我,不见我我就死给他看!” 见她歇斯底里,守卫担心万一真出了人命可⿇烦了。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名守卫点个头转⾝进去,不一会,褚司容跟着那名守卫走了出来。 见了他,阮芝瑶眼中透着 ![]() 但她错了,褚司容示意她跟着他走到另一偏院后,便让所有下人都退下。 他目光冷硬的看着她“我只说一次,下次再用同样的方式 ![]() 她脸⾊一变,沉默一会,随即笑了“你对巩棋华就不会这么冷厉,是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除了巩棋华以外的女人,任何女人,不管是⾝为你 ![]() 他仍以一贯的冷漠待她“没错,这就是你得看清的事实,我已跟你说了无数次,不要再浪费自己的时间,找一个愿意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会帮你。” “一女不事二夫!我已委屈自己嫁给你,却遭受人生中最大的污辱,你还想让我嫁给谁?可恶的你。”她吼了出来,把心口的不満吼出来。 “委屈?阮芝瑶你问问自己,当初你是为了什么嫁给我的?我可有负你?” “你…”她被问得语塞,的确她是看上他的长相、右丞相的权势、取之不尽的富贵荣华。 “除了正室这个名分外,我什么都给不了,也不会给!你若聪明,就以清⽩之⾝回去阮府,我会承认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能给你幸福。”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爱一个女人连自尊都抛弃吗?褚司容愈是这样什么都可以失去,她就愈不甘心,她恨,她妒,她怨,她绝不让他称心如意! 她像个妒妇般,再也克制不住狂疯的怒火“我不会说的,我不回阮府!我就是要纠 ![]() 褚司容愤怒的看了她一眼,转⾝步出房间。 阮芝瑶跌坐在椅子上久久,表情木然的流着泪。 巩棋华的⾝子原本已渐渐有起⾊,但在冬末初舂的这段⽇子突然又虚弱起来,为此,褚司容还特别 ![]() 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大夫一个换过一个,药帖一换再换,就连年节时期,绮罗苑也天天都闻得到熬药味。巩棋华躺卧在 ![]() ![]() ![]() 褚司容快要疯了,因为再怎么细心呵护,再怎么小心翼翼,她仍像朵花儿般渐渐枯萎,而他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愈来愈虚弱。 新年过了,时间来到三月,该是桃花満园,花开的季节,但巩棋华仍然 ![]() 褚司容神情哀伤的凝睇着 ![]() “还不醒来吗?祖⺟来了好几回,每每都拭着泪离开,还有我…”他咽不下哽在喉间的酸涩,几乎说不出话来,因为太医说了,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棋华,醒过来,醒过来啊…” 一⽇唤过一⽇,连他的⾝形也逐渐削瘦。 这一⽇,褚临安特别到绮罗苑来看巩棋华,见她眼眶深陷、肤⾊泛灰、 ![]() “我知道,爹。”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些冷漠,悲伤尽蔵。 褚临安直视着他的眼睛,冷然道:“女人多的是,下一个别放心上了,那是自找⿇烦。” “儿子明⽩。”他平静回答,但心里清楚,巩棋华只有一个,没有下一个了。 褚临安点点头,随即离开。 这一天,在褚司容殷殷期盼下,昏睡多⽇的巩棋华终于有反应了。 她缓缓张开了眼阵,看到的就是他略显憔悴的脸,她好心疼。 “你醒了。”虽醒了,可⾝子依旧那么虚弱,呼昅微弱,他实在笑不出来。 “嗯,好像睡了…睡了好长…好长的一个觉,你看来…看来瘦了不少…”甫开口,听到自己虚弱沙哑的嗓音,她都吓了一跳。 “不长,一点都不长,你醒来了。”他的眼神充満疼惜与不舍。 她听出他喉间的酸涩,眼眶红了“我让你…让你担心了…” “不,没有,一点都没有。”他的眼眶也红了。 她眼中的泪⽔迅速凝聚“对不起,我、我真的想留下来。” “你会留下来的,因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声音坚定、深情凝望,她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她想抬起手摸他的脸,竟撑不起自己的手,她咽下喉间的酸涩,目光落在窗外灿烂的 ![]() “外面…桃花林的花开了吗?!” “开了,正美呢,我抱你去看。” 见她点头,他温柔的将她连着被褥抱起,走进桃花林,唤了侍从搬来贵妃椅,还备了些茶点,让他得以抱着她,坐看眼前层层叠叠的红粉⾊花海,以及舂 ![]() ![]() “好美…好美啊!”看着这片美景,她贴靠着他温暖的怀抱,突然有所感,自己的时间快到了。“我…想…想再听…听你吹笛…好吗?” “好。”他立即派人去将他的⽟笛取来,却不舍让她离开他的怀抱,仍让她斜靠在他 ![]() 悠扬的笛声响起,同样的曲子,听来却好哀伤、好沉重。 她微阖上眼眸,似乎连泪⽔也感受到这股沉重,不断滑落脸颊。 褚司容快吹不下去了,喉间的酸、心口的痛让他无法自已…但她想听,他也想让她继续听下去,只好硬撑着。 笛声断断续续,已不成调。 她徐徐睁开泪眼,颤抖着举起手,轻轻碰触他握笛的手“没、没关系,就吹…吹到这里…我跟你约定了,一定…再回来听…听你吹这首桃花落…” “好,一定,一定不能食言。”他目光眷恋的紧盯着她的眼眸。 “一定。”她⾝体好沉,她低低的道:“要保…保重。” 怕她听不到他的声音,他附在她耳边低低说着话,来不及克制的热泪已沿颊而落“好好的走,棋华,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你好好的走,别担心我…” 她的气息愈来愈孱弱,他沉痛的看着她,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似要将她的容颜深深烙印在心上。 热泪滴在她苍⽩樵悴的小脸上,他哑着声音道:“我爱你,很爱很爱…” 蓦地,一道舂风拂来,桃花随风晃动,瓣花翻飞而下—— 怀里的人儿轻轻的将头垂落在他肩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几片瓣花随风飘落,缓缓落在她的发丝。 风停了、树静了,世上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而眼前的一幕将成为褚司容这一生最痛的记忆。 “听说了吗?巩棋华死了!” “听到了,这可真是称了咱们的心。” 景 ![]() “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应该可以以姐妹相称了吧。”巧儿趁此机会笑盈盈的拉近彼此关系。 “勉強,至少你帮我除掉了眼中钉。”阮芝瑶回以倨傲的笑容。 巧儿听了虽然有些不満,但尚可接受,何况巩棋华不在了,属于她们的⽇子才要来了,她现在不需要跟阮芝瑶撕破脸。 她挤出満満的笑容“太好了,姐姐,但妹妹不敢居功,妹妹只是献计,还是姐姐有能耐可以除掉巩棋华…” “好了,往后这件事连提都不能再提,免得传出去了。” “这里就只有我们俩,妹妹也说得小声,难得心口愁云尽散,姐姐就放心的多开心一会吧。” 巧儿说的没错,前段⽇子过得实在太闷太苦了,只是…阮芝瑶看着笑容満面的巧儿,心中警戒加深。 巧儿看来柔柔弱弱,心机着实深沉,一旦⽇后两人站在敌对立场,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是巧儿的对手,看来自己得多加小心。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两人立即对视一眼。 “贺姨娘来了。”守门的双喜在门外唤道。 “快请进来。”阮芝瑶连忙走到外屋,只见门一开,穿金戴银的贺姨娘走了进来。 贺姨娘人一走进来,随即挥挥手让丫鬟们又退回门外,房门关上后,她便一脸严肃的看着阮芝瑶跟巧儿“都知道了吗?巩棋华去了。” 见两人同时点头,她又小声叮咛“这阵子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断不可知,如今众人都如愿了,你们要加把劲抓紧司容的心,不然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巩棋华。” 两人再次点头,心里想的是同样的事。总算除掉心头大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趁虚而⼊,好好安抚褚司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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