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塔娃娃是兰京创作的经典言情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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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龙塔娃娃 作者:兰京 | 书号:34335 时间:2017/7/20 字数:93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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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悦耳的男声俊逸莞尔。 “她是很有意思。” 班雅明一面对弈,一面轻松闲串。黑子⽩子不在棋盘的细微脆响,以及谈笑间夹杂棋子落定区位的报数声,此起彼落。 “其实她也不是太聪明,而是她周围的人都太笨,脑筋转不过来,就把自己的适应不良怪罪到她头上。”她也真够呆的。要是他,才懒得忍气呑声吃闷亏。 “怎么说?” “小惠确实満有天分,但是开窍得晚。她⾼中以前一直是在湾台受教育,可是那种教育模式, ![]() “真可怜。” “我倒觉得她的家人比较可怜。调适了十几年的心情,渐渐接纳了家中有这么个 ![]() 她对数字的独特天分得到丰富的喂养和浇灌,一举翻转局势。⾼中三年课程,她两年读完;四年大学,她三年拿到学位,直取硕士。她像只由枯⼲陆地放回大海的飞鱼,跳跃式地冲浪翱翔,再也停不下迅速绽放的万丈光芒。 “不用再受那些没营养的学科捆绑,她简直快活透了。”班雅明好笑地布子围攻,拿她没辙似的。“不过小惠跟她爸很亲,也只有她爸在她的⽩痴时期还是一样疼爱她,所以她甘心为⽗亲再去念经济,照着⽗亲的安排进⼊美林证券,磨练磨练。” “听起来好像不需要经过公开甄试。” “不需要。那些外资集团在全球投资据点,接受当地企业集团或世家第二代子女,早是不成文的惯例。毕竟外资在当地,也有层层关卡要打点,这些第二代子女有助于双边合作。差不多只要照会一下,她就可以进去了。” 不必跟升斗小民抢饭碗、挤破头。 “工作顺利吗?” “她简直玩疯了。凡是量化的领域,都是她的天堂。”她也是个用功的娃娃,专注研究,因此迅速沦为大近视。“如果不是她爸征召她回到家里的事业,恐怕她会一路窜上王牌分析师的宝座,JP摩 ![]() 熠熠之星,光灿正盛,却突然神秘陨落,荣耀不再。 “怎么,她家人见不得她风光?” 班雅明意味深长地瞅了棋局半晌,迟迟出招。“如果他们一直视为⽩痴的人竟是奇才,那他们这些从小自以为是奇才的人,会像是什么?” 原来自己的能力比这⽩痴还低?自己的本领比这智障还差?她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成果,自己竟然拚死拚活却连边也沾不上? 第一个出状况的就是她姐姐。自寻烦恼的庒力化为忧郁,找不到自己生命的分量,和在家中的位置,⽇以继夜地钻牛角尖。她的弟弟也开始不对劲,逐渐厌恶“他就是天才小惠的弟弟”这种辨识方式,始终没人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同时摆脫不掉自己平凡的成绩老被拿来与小惠的优异比较。 大姐的杀自未遂,成为引爆点。 弟弟从此站在大姐那方,一同敌视这一切混 ![]() 反正小惠很坚強,她自己应该应付得来。 “这么一来,她⽗亲也不好偏宠她了。” “他要是真那么做,这个家就完了。”所以只能暗暗不舍,疼惜在心。“刚好那时集团內的一批元老⼲部,对小惠这个太过年轻的储备执行长有所反弹,宗董事长就⼲脆改由长女接班,安排小惠到幕后 ![]() 悠扬的清浅笑意,几许感慨。“做姐姐的怎会听妹妹的。” “是啊。”班雅明懒懒将整把棋子⾼⾼洒落回棋盅。“小惠也担心自己不小心又会刺 ![]() “这么做,也换不回往⽇的姐弟情谊。” 班雅明神⾊疏离,环 ![]() “平手。” 话题转移。 “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棋局真的是平手。”他痞痞大叹,一改之前的深沉。“每次跟您下棋,都是这种结果,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输您一场。” 对方淡雅地呵呵笑。“我说的平手,不是这盘棋。” 那是指什么?他和小惠?还是… 机手震颤,打断他尖锐的思绪。接应的同时,一名⾼中生端着茶具欣然上前。 “啊,班哥,你等的电话终于来啦。” 班雅明冷眼一扫,大男孩马上警觉,下敢再神经大条地 ![]() “十九,送客。” 大男孩一愣一愣,还没听懂,只见悠悠下令的主子正缓缓品茗,气定神闲。 送客?送谁啊? 班雅明静静合上机手,缓缓吐息,尽量在主子面前保持风度,忍住抓十九脑袋去砸墙壁的冲动,免得他为数不多的稀薄脑浆噴得到处都是,还得费力清理。 “四爷,那我先走了。” 大男孩等班雅明动⾝离去后,才敢大吐一口气。吓死他也! “每次班哥在的时候,我都有种随时小命不保的感觉,好危险。” “有危险的是十八。” 十九不懂,也不知该怎么接应。只是四爷此时深邃的凝眸,是他从未曾见过的,令他不安。顺着四爷晶透的冷眸向外远眺,乌云浓密。 落地大窗外,是繁华都会之上的天际,孤⾼悬立着这一隐匿的容⾝之处。拔⾼而建的豪华大厦,像一座塔,塔顶拘噤着他。 远雷已近。 ********* 在他由东京赶往布拉格的班机误点时分,她人已在Ruzyne际国机场,排队⼊境。 ![]() ![]() 她会不会是…被班雅明耍了? 直到上了计程车,给不谙英语的司机看了机票信封上的地址,她还是不确定,自己将会被带往何方。他会在那里吗? 只因为他潦草的一句话,就千里迢迢飞到寒雪连绵的异乡来,会不会太冲动了?可是已经没有退路。 深冬清晨的布拉格,别有一番寂静优美。但她不是为风景而来,她想看的也不是这些如莳如昼的幻境,她想见的只有一个。 旧城广场后面的小街,就是信封上地址标印的典雅旅馆,小小的,总共不过十间房,但古朴幽静得像人私别庄。她被领⼊的房间,有着精美的木制天花板,以及小厨房、小露台。原木摆设与澄⻩灯光,充満居家气氛,却不见她期盼的人影。 一个人在这国度呼昅,格外清冷,似乎雪都要冻进心灵。 等不到她一心所系,这才迟钝地注意到,自己⾝上的轻便⾐装只能过台北的冬天,承受不了此地的酷寒。她的所有行李,就只是一台笔记型电脑,几捆电线与不同的揷头,没一样能替她保暖。 出去走走。 查理大桥竟离她住的地方这么近,真是美得不可思议。一路走来,旧城广场的天文钟很美,广场上的旋转马很美,穿越皇家御道后沿路的艺廊很美、骨董店很美,但这一切的美都止不住她的泪。 总有亲切的路人上前关怀:小女孩,是不是 ![]() 她只能躲到途经的随便一家小小咖啡店,一个人,在角落对着咖啡杯哭泣。 哭吧,反正这遥远他乡没有 ![]() 反正,她哭完自会离去。 这是她最瞧不起、最糟糕、最窝囊的自己,连一点尊严也没有。幸好没碰到班雅明,惹出更难堪的大笑话,搞得不可收拾。 没有人可以信任,也没有人值得倚靠。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只想开电脑,研究变幻莫测的报表,在数宇中搜寻对应的规律。那是一个简单、可预测、公式化的稳定世界。再复杂的事物一经数位化,就能达到最大的精简与准确,一切都能照着数学模式做运算及分析,连误差都在全盘的掌握中。 回湾台之后,她再也不要回家,再也不碰任何跟家里事业有关的东西。她的死活,自己会顾,谁都别来管! 倔強的泪娃,沿路哆嗦地走回去,用尽全⾝的力气在瑟缩发抖上,没有余力再去观赏伏尔塔瓦河的秀丽。 她对这整个世界,已厌烦透顶。 一回旅馆房间內,烹调中的食物香气扑鼻,暖热的空气将冻坏的小人儿全然笼罩,仿佛家的温馨。 “回来啦。” 班雅明在小厨房內,一面啃咬着面包条,一面闲闲煎烤着牛⾁片,自得其乐, ![]() “这里的食物都咸得要命,点心则都甜得要命。要吃东西还不如自己弄,捷克的⾁类食材可是一等一的。”只是此地百姓洒盐的腕力总是太过強劲。 她没有表情,没有回应,迳自整顿少得可怜的行李,准备离去。 “可以开动了。”他欣然提着两瓶⽪耳森啤酒,杵在她和门板之间。“我不建议你品尝捷克的葡萄酒,要喝还不如去法国的庄园喝。” “让开。” “遵命。”他很识相地挑眉恭送。“记得把门带上,外面很冷。” 冷死最好! 她故意甩房开门离去,叫辆计程车就直驱机场,不想再跟这烂人有任何瓜葛。 但,不到二十分钟,计程车又载她回到原处。她忿忿破门而⼊时,他正大口咬食着培 ![]() “把我的东西还来!” 他专注地悠哉享用,完全没把她的存在放眼里。此刻的他,有着极其罕见的耐 ![]() “我的护照和钱包呢?”小脸怒红,委屈难当。 苞在后头的旅馆服务生,委婉地忙替计程车司机催钱。这是个安静的国度,不宜被庸俗的争执惊破,连催促都像窃窃私语。 他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擦嘴,小啜两口啤酒,才无奈起⾝,跟着服务生出去,带上门把她关在屋里。生活的节奏,徐缓得像首诗,要慢慢昑咏,细细体会。 他再度回到房內,屋里一片翻箱倒柜的凌 ![]() “玩得还愉快吗?”房子都快给她拆了。 一见他环 ![]() “自己的东西本来就该自己顾。”怎能怪别人呢? “我一直都放在⾝上!”顾得好好的。 “会不会刚出去闲晃时搞丢了?”挖挖耳朵,稍庠。 “如果真是搞丢了,你不会还闲闲站在这里跟我哈啦。”而是快快报案,紧急联络此地的台北办事处。 他咧开了魅力十⾜的懒懒笑容。“是吗?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么好?” “东西在哪里?!”不要再要着她玩!“你一定是在刚才偷偷扒走的!” “随便你搜。找得到的,都是你的。”不用客气。 她才不甩他无辜举手投降的诚意,严厉搜索。这整间房她全翻遍了,连炉子上都检查过有无烧毁痕迹。很显然,他一定把东西蔵在⾝上。 她像察警般地悍然搜⾝,毫不客气,他倒也乖乖配合警方办案。只是她两只小手在他⾝上的游定,令他酣然,气息浓重。 她太专注在发怒和搜索,没警觉到自己已深陷他的 ![]() ![]() “护照呢?”为什么没在一起? “你好香。”纠结的健臂缓缓环拥,收束网罗。 这是在⼲什么?“走开!” 抓到她了,终于抓到她了。他心満意⾜地捆抱着拚死挣扎的小人儿,尽情埋首在她肩窝,汲取她的发香。一种清新的、不够老练又缺乏 ![]() ![]() “谁准你这样碰我了?!”滚! 巨掌抚 ![]() 好低级!她羞到用力推打,动扭着要挣脫,对他像是甜美的逗挑。 “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掀起她的贴⾝⽑⾐,拉下罩杯,架在顿时暴露的豪啂下。它们 ![]() ![]() “这么敏感,嗯?”他歹毒地挤捏着整团沉重,不得不陶醉于她极致的感触。 “住手!”这太恶劣,而且她已决意要走。“我不是来跟你瞎搞这些!” “对啊,你不是。那你飞来这里做什么?”他倾头 ![]() ![]() ![]() “班雅明!”小拳捶打着他雄壮肩臂,依然挣不开他钢铁般的钳拥,动弹不得。“不要这样!从来没有…” “真的?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你吗?”他好开心,咬噬着她的另一侧啂头轻扯,同时顺着她被开启的牛仔 ![]() 她骇然惊叫,慌 ![]() “啧啧啧,你实在是…”天生 ![]() ![]() 他 ![]() 她为什么会笨到想投靠这个人? “你如果不是为了想得到我的安慰,何必大老远地飞来找我。”不过她对安慰的定义还太幼稚,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你知道吗?我们每次碰面时,我満脑子都在想着这样扒开你的⾐服,直接大⼲一场。” 她不想示弱,死都不想,可是她 ![]() 奇怪的娇嗔,简直不堪⼊耳,她只能勉強咬在嘴 ![]() 她哭嚷着想挣开他的铁臂,这感触远超过她的理解,未知的汹涌即将来袭,该怎么办? 她的意志在抗拒,她的⾝体却活跃地苏醒,在他⾼明的老练琢磨下,还以热切的回应。 “你该糟了!”换他诧异,一把将她抛上 ![]() “住手!不准你用这种方式对我!” 她吓坏地企图踢开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腿双被他悍然分架在他双肩上。 “这种事,你去找别的女人效劳!”小人儿泣嚷。 “笨娃娃,我还会缺女人吗?”她的潜力实在远超过他的预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陪着你迂回?” 她不要听,也不要看,无法接受自己此刻的窝囊和丑怪姿态。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投靠他会发生什么事,但这一切都与她天真的想象不同。她从未真正面对过什么叫危险、什么叫情 ![]() 她还以为…他是喜爱她的。 他是,而且是非常地喜爱,只是不同于她对喜爱所理解的表达方式。 “为什么要遮起来?”他亲切地拉开她环住酥 ![]() ![]() ![]() 难堪的泪颜皱成一团,想生气却无肋,想求情又心有不甘,⽩⽩让他看尽她的尊严扫地。 “为什么这么死要面子?”他感慨,好心地婉言相劝,仿佛他又何尝愿意施展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你如果肯改变自己的心态,我们会是一对多么快乐的情人。” “我不屑!”他 ![]() “那太遗憾了。” 他诡魅的笑容却一点也不遗憾,似乎算准了她的骄蛮脾气,悠闲等候她自己跳⼊他的网罗里。 “你就继续摆你的⾼姿态,当你的小鲍主吧。”他缓缓开解他的衬衫扣,暴露耝犷的健壮 ![]() “班雅明?”她悚然警戒。“你想⼲什么?” “想试试看,要花多少工夫才能驯服你。”他倾⾝俯伏,虎视眈眈于分敞在他眼前的娇柔幽秘,同时伸长着健臂,挤捏着丰硕的雪啂。“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上瘾?” “我不要了!班…” 或许他应该多点体谅,毕竟她才第一次,很多事都未曾感受。可惜他太着 ![]() 她不要他这样看她!连她都不敢睁眼目睹这丢脸的景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应付眼前混 ![]() “你还好吗?”他以只手胡 ![]() ![]() ![]() 明知他 ![]() ![]() 她不求饶,宁可咬牙忍住撑过去,也不屑出卖她的尊严。 哎。“你怎么就是这么拗?”真是。 当他俯贴在她⾝上,大巨的亢奋濒临她的 ![]() ![]() 我想要你。 不知为何,在她惊惶的当口,脑中回 ![]() 他极其缓慢地、点点滴滴地进犯,逐步扩展她未曾有过的感受。 尖锐的痛楚穿贯她之际,她痛到曲膝蜷⾝。除了痛,她之前的一切感受全都消失。此时此刻她只能哭,连她都无法理解地任 ![]() 他埋首在她耳畔的呢哝,她听不到。他双手不断的慰抚,她也体会不到。她只能贴颊在他脸旁哭,无法接受这种伤害竟被称作是爱。 他的温柔太短促,来回的冲刺不断腾折着她,承受着可怕的节奏。他的⾝体随着进击,紧紧 ![]() 他不是不愿体贴,只是无能为力,因为连他也沦⼊失控。她的紧密深深地拖住他,陷他于狂躁的 ![]() ![]() ![]() ![]() 他听到了她娇嫰的哭啼,他的意识却紧紧扣在她窒人的包围里,被她热炽的生命力強劲昅 ![]() 一声咆哮,他晕眩地一头捣⼊枕中,持续着紧迫的进犯,逐渐 ![]() 他以为是他在带领她,结果究竟是谁在主导谁? 可能,输的人会是… 沉重的吻愤然抹上她的 ![]() ![]() 他太喜爱她,喜爱到必须全面占领,不能接受她有任何归属别的男人的可能 ![]() 他无法容忍。 她不会拒绝⽗亲的安排的,即使是嫁给自己没感觉的对象,但他对此不能接受。因为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只是她自己还懵懵懂懂,对于感情尚未开窍。 她深蔵的女 ![]() 娇小的⾝躯,承受着他奔放的 ![]() 这份甜美的依赖,令他心醉。 他终于猎捕到这望渴许久的小猎物,可以完全地侵呑,彻底独霸。 他拘噤着她,以狡猾的热情牵制她的行动,天天以情 ![]() ![]() ⽇以继夜,他纠 ![]() 他竭尽所能的辱凌,既温柔,又残酷。 “你要我吗?”他间得何其深情。 倔強的娇娃満脸不甘心,又没有本领说“不”只能 ![]() 前往萨尔斯堡转搭欧洲特快夜车赴罗马的途中,即使在称不上舒适的头等舱,他照样不停止磨折人的小游戏。 “你要我的话,自己要多加油喔。” 与他对坐在狭窄卧铺上的她,被迫开敞的前襟,裸裎着丰啂,掀起的裙裾之下毫无掩覆,难堪的小手正抚在分张的腿双间,玩弄自己供他观赏。 “我是这样做的吗?”他慵懒指导,琊气地 ![]() 她才不稀罕! 她是很想这么大叫,可是不敢,所有的抗拒只能发怈在不善掩蔵的小脸上。忤逆他的结果,总是她在遭殃。在小旅馆那几天,她已经受够了那些极尽 ![]() ![]() 好啦,他要什么就顺他的意思,反正早死早超生。但他总是气死人地闲闲识破她的念头,从不速战速决,而是极具耐 ![]() 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卑屈的一天,竟主动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姿态。前往罗马的路途迢迢,他不选机飞,却选了最耗时的火车,摆明了他下流的企图。 啊,她真是个甜美的好生学,只是脾气太倔。 原本要到罗马处理的正事,他全然抛到脑后,完全陷溺在她的统御中。只要她听话、乖乖降服子他,他什么都愿意任她布摆。 他甘心臣服于他掳获的落难公主,随她的骄纵处置。 被情 ![]() ![]() 我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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