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凄是绿光创作的经典言情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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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正牌凄 作者:绿光 | 书号:34121 时间:2017/7/20 字数:78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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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失恋酒吧的雾面古典玻璃门外,班梓有股冲动想要转头离去。 不是因为久未工作却步不前,而是因为她的眼睛啦。 哎呦,她的眼睛肿起来了!听路不绝说,不是角膜炎,更不是结膜炎,纯粹只是哭了一晚的结果。 他帮她冰敷过后,不知从哪飞来化妆品,竟随手拈来为她上妆,遮掩肿若核桃的双眼。 神经啊,夜一睡醒竟肿了双眼?!她明明是梦到好笑的梦,为何反而哭了? 算了,不研究,重点是她要是再不进门就要迟到了。 嗯,再看一下,确定眼睛是否消肿。 班梓跑回车边,对着镜子再三确认,却突地听见⾝后传来车子急驰而来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动作,已有一弯有力的臂膀将她圈住带到一旁。 惊魂未定的她,一转头就发现自己深深地贴在一个男人的 ![]() 哇… “抱歉,有吓到你吗?”男人问着。 “没事、没事、没事,谢谢你。”班梓再三鞠躬道谢,一抬眼,⾝形震住。 这男人、这男人…超像她梦里的男人,那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脸型,就只差在笑容而已,他简直就像是从梦中走进她的现实生活。 “你怎么了?”男人敛眼,长睫掩去眸底复杂的光痕。 “没事!”她回过神来,很大声地回应“我没事,不好意思,谢谢你,我先走了。” 哇咧好丢脸,她居然瞪着人家不放,他不会以为她是哪来的花痴吧。 赶紧推开店门走进去,寻求一地庇护。 门內,流怈着七十年代的乡村老歌,她说不出歌名,但曾经听过,一种慵懒却又舒服的曲调。 “阿梓,你来了。”李淑儿正在外场做最后准备。 “老板,你好。”班梓规矩地打招呼,松了口气,然而脸还曰正烧烫着,成了最自然的腮红。 “叫什么老板,叫李姐。”李淑儿佯怒,板起脸。 “李姐。”她笑了,发现自己的命真是好到教人嫉妒啊,到处可遇贵人。“我现在要做什么?” “吧台里的⾼脚椅上有一件黑⾊半围裙给你穿,点一下酒的数量,然后再看调酒单上是不是有你不会的调酒,要是不会的话,底下有单位、数量和调法,你参考一下。” “…喔。”还好,还会教她,否则就完蛋了。 钻进吧台,点着酒,看着调酒单,耳边突然响起“阿梓,你很厉害喔。” 班梓忽地转头,发现外场只有她一人。李姐不知何时跑进內场去了,那么…刚才是谁在跟她说话? 错觉?幻听? 她不由得恍惚了起来,有道恐惧排山倒海而来,感觉要是不赶紧振作起来,她将不再是自己… “你没事吧?” 又是幻听?噢,放过她吧! 才在庆幸⾝体好多了,想下到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这么可怕的幻听! 医生说得没错,副作用真是害人不浅,只是…她今天没吃葯耶, “要不要紧?”男人的嗓音 ![]() 瞬地,班梓瞪大眼,发现眼前就是刚才帮她的男人,是实真存在的,不是错觉也不是幻听。 “不、不、不要紧。”为什么都被他撞见这么丢脸的状况?“呃、呃,你是客人吗?呃,我们、我们…” 噢,超级大⾆头,她的⾆头是彼⿇醉厂吗?为什么连一句话部说不好? “不破,这么早来?”从內场出来的李淑儿撞见这一幕,热情地招呼蔷。 “待会还要回公司,只是先过来喝一杯。”路不破颔首,在吧台挑了个位子坐下。“给我一杯深⽔炸弹。” “深⽔炸弹后劲満強的,如果待会要回公司的话,要不要来杯曼哈顿就好?”吧台內的班梓很自然地说着,右手顺手拿起了威士忌,左手拿起了雪克杯,仿佛给的不是建议,而是独断的命令。 对话是恁地自然,好似她早已是个老手调酒师,而他则是她的常客。 路不破闻言,不噤笑了。 那笑咧嘴的模样,叫班梓不由得傻眼, ![]() 好像,好像她梦里的男人。 没错,他笑起来时,就是这种感觉,而且只看脸的下半部的话,也像极了医生…他们的眼睛好相似,赏心悦目得教人流口⽔啊。但在享受美⾊的当头,有一抹痛跨越了荆棘而来,痛得她措手不及。 “阿梓。”被冷落在旁的李淑儿沉声唤着。 “有!”她快快回神,痛缓和了。 “威士忌会不会加太多了?” “啊!”完蛋! 七手八脚地重新再来过一次,威上忌加上甜苦艾酒,摇匀后倒⼊ ![]() 一杯绚烂的红⾊来到路不破面前。 “好了。”她的第一杯酒。 “谢谢。”他赏玩着缤纷的⾊彩。“你看起来不像是第一天上班的生手呢。” “是吗?”可能是她常常在家里玩调酒的关系吧,不过自己是何时把调酒名背得这么清楚的? 难道…她是过目不忘的天才? ********* “阿梓,你可以先回去喽。”李淑儿趴在吧台边,看着忙碌洗杯子的班梓。 “可是我杯子还没洗完耶。”第一天上班,总是有些手忙脚 ![]() “你是调酒师,是来调酒的,不是来洗杯子的,留给服务生处理就好。”李淑儿看着她,确定她气⾊还好“快回去吧,你不是说希望能早点下班吗?” “李姐,真不好意思,硬是要求早点下班。”她取下半围裙,一脸歉意。 “不会,反正也快打烊了,应该不会再有客人进来。”说着,将握在手中已久的伞递给她。“外头下雨了,伞给你。” “下雨了?”糟,医生会不会又开始不舒服?“李姐,不用,我要回去了。” “不行,你不能淋雨,要是淋雨生病了,我到哪找调酒师代班?”李淑儿很坚持,硬是把碎花雨伞塞给她。 “谢谢。”她看起来像瓷娃娃那么易碎吗?“李姐,再见。” 车就停在巷子口而已,才几步的距离,哪可能这样就感冒?不过既然是李姐的好意,她就收下了。 快快上车、快快上路,比起上班时的⻳速,她现在的速度可媲美⾼铁了。才刚转进家门,便瞥见庭院旁有抹打伞的⾝影,将车停好,她伞也没撑地下车冲过去。 “医生,你怎么跑出来了?”她一脸担忧,伞已撑住她头顶的一片天空,遮去満天落下的细雨。“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都下雨了,怎不在里头躺着,我…” “浑蛋!” 兜头泼下一声怒斥,教班梓瞪大了眼。“医生?”认识路不绝这么久,他总是慵懒闲散的,从没见他发过火,或者说一句重话,但他现在居然骂她? “跟你说过了,不准淋到雨,你连伞也没撑就跑出来,是存心要感冒不成?!”怒火还在焖烧着。 班梓怔傻地看着他,那双向来柔润如月华般温情的眸子,此时此刻竟在深沉的黑夜中幻化为一片永不透光的黑幕。 她有点吓到了。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无辜地扁起嘴“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我只是…” “我有什么需要你担心的?我是医生。我的⾝体状况我自己可以掌控,而你呢?千 ![]() ![]() “对不起嘛。”她把嘴扁得紧紧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人家就是担心你嘛!就算你是医生又怎样?医生也会生病啊,生病了也需要人照顾啊,上一次下雨时,你那么不舒服,看起来此我严重多了,若要我不担心,你就赶紧把病养好嘛,⼲么骂我?” 路不绝没料到她竟如此地把他放在心上,担忧化为浓情,満満地充塞心问,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她拉进怀里,沙哑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但我也是担心你,不希望你生病。” 班梓鸭子般的嘴依然没松懈,啄着他的 ![]() “…我知道。”他轻轻挲摩着她的发顶,忍下住吻亲她的发,那亲密的动作仿佛他早已做过千万遍。 察觉到他过份的亲密,班梓埋在他 ![]() 他他他、他在⼲什么?尽管像风掠过,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他亲她、他亲她。天啊、天啊,她好⾼兴, 这场雨下得好! “你为什么不希望我生病?”她蹭在他怀里,娇嗲嗲地问着。 惊觉自己太忘情,路不绝咳了一声,将她拉往大门走去。“当然是因为你要是生病了,我就得照顾你,我最讨厌照顾人了。而且,要是因为感冒而影响你原本的病情,导致我整份报告泡汤,害我损失惨重,你就看我怎么整你。” 班梓瞪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他的回答是如此的狼心狗肺。 要真只是担心这些问题的话,那他⼲么亲她?亲辛酸的喔? 原本打算直截了当问他为何亲自己的,但想想,她换了个方式出击。“你知道吗?我今天上班,有好多人都对我好好哦。” “是吗?”将她拉进门內,他回得漫不经心。 走进客厅,班梓依然不死心,再接再厉地说:“有一个客人长得好帅好养眼,对我很好噢。” “哦。”路不绝转进厨房像是在忙什么。 厚。还是没反应?气、死! “他长得很像我梦见的男人。”她继续说,不死心地跟进厨房。 “喔?”背对着她,他低低地笑开。 喔喔,有点反应了喔!呵呵“尤其笑起来超像,还有啊…”话末完,半夜传来刺耳的电话铃声,班梓瞬间僵住,心脏菗痛收紧,像是有人伸手掐住了它。 “啊啊,”一股恐惧毫无预警,铺天盖地而来,吓得她几乎无法控制地抱头蹲坐在地,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尖叫声。 “班梓!”路不绝回头,想也没想地将她一把抱住,却怎么也安抚不了她,而客厅里狂响不断的电话铃声,在半夜听起来像是催魂魔音,他火大地冲上去,接起电话“喂…我等一下再打给你。” 丢下话筒再踅回班梓⾝边,发现她抖颤得厉害,脸⾊惨⽩如纸,双眼紧闭着,呼昅紊 ![]() 路不绝打横将她抱起,上二楼转进她房里,将她安置在 ![]() ![]() “班梓,张眼,没事了。”他口吻轻柔,重复说了三遍,班梓才张开了眼。 眼前,是他令人心安的笑容。 “我怎么了?”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心情舒畑一多了。 “我才想问你怎么了。”他 ![]() 他语调轻松,口吻戏谑,神情浅淡,让人可以放松到最极限。 “什么嘛,谁说我怕?是讨厌!”她嫌恶地皱起鼻头。 “讨厌?” “你不觉得半夜响起的电话,绝对没好事?”她讨厌、讨厌、讨厌“别问我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讨厌。”讨厌到会怕得程度。 路不绝敛下长睫下语,眸底复杂思绪快速掠过。 “哇,真的好像。”班梓突然说道。 “嗯?” “那个客人跟你长得真的満像的,尤其是嘴和眼。”废话,五宮官中,她也只看得见他的嘴和眼。 “你说很帅的那一个?”他坏心眼地问着。 “…”可恶,她要是否认不就是自打嘴巴吗? 仔细打量医生,虽说只看得见眼和嘴,却⾜以充份地彰显出他的俊美,尤其当他把 ![]() ![]() 所谓相由心生,就是这样的感受吧。长相相似,却因为个 ![]() 是的,她喜 ![]() “把葯吃了。”无视她的欣赏,路不绝把葯备妥,矿泉⽔备好,等她眤用“然后赶紧去泡热⽔澡。” 瞪着葯,班梓不悦地扁起嘴。原来他刚才在厨房忙,就是在找感冒葯啊。 拜托,淋没两滴雨,有必要未雨绸缪到这种地步吗? 他起⾝,不由分说地进浴室帮她放热⽔,回头见她还赖在 ![]() 她皱起眉。葯要怎么喂? “嗯?”他笑得坏坏的。 班梓立即意会,粉颜红通通,快快起⾝,扒了葯呑下。“我吃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等我喂你的。”他啧啧两声,遗憾地头摇。 “哪有?”没见她快要羞死了吗? “去泡澡。”他再次命令“这是要我陪你一起洗?” “我洗!”班梓飞也似地冲进浴室。 “没泡超过十分钟不准出来。”他吼着。 “知道!”她今年到底几岁啊? 听⽔声确定她乖乖泡澡后,路不绝转出房外,到楼下拿起电话,按下回拨键。 “喂?她没事,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 “轰!隆隆隆…”天 ![]() ![]() 哇咧,雨怎么下得这么大? 拉开窗帘,窗外的雨犹若瀑布般地倾落,天⾊一片灰蒙蒙,让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倒回 ![]() 她上个礼拜种的花籽才刚发芽,要是不拿个东西遮一下,肯定会被这场雨给摧毁掉。 思及此,班梓快快下楼,偷偷开了后门,撑了把伞,不管雨势斜打沾 ![]() 是路不绝弄的? 废话,家里只有两个人,不是她,当然是他。 好贴心的人哪,竟帮她把一切都预备好了。 班梓喜孜孜地再回房里,盖上棉被,乖乖睡回笼觉。 ********* 是昨晚没睡 ![]() 她竟然开始想觉睡,而且室內的空调 ![]() ![]() “怎么了吗?”坐在吧台的客人问着。 “嗯,没事。”她笑开,不想被人发现她很失职,刚过十点,已经开始想念被窝“还想再喝什么吗?” 对了,和客人闲聊,也许就不会那么想了。 所以她边调酒边和人哈拉,瞥见门开,又有人进来,直往吧台走来。 “你好,请问想喝什么吗?”五男两女,小团体一队,有得忙了。 “欸?班梓,好久不见。”男人一脸欣喜若狂。 “嗄?”她认识他吗? 啊啊,难道是昨天的客人?糟,她没办法那么快地记住每个客人的脸。 “最近好吗?”另一个人也问。 “咦?”“还以为你消失到哪去了?” 一群人热情地问候着,东一句西一句,问得她満头雾⽔,下意识觉得有人在整她,但他们的神情是恁地热切,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啊,而且还问她一年不见跑去哪,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认识他们,可他们也不像是认错人,因为他们叫的确实是她的名字。 可是…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模糊的情景,那里也是个热闹的地方,有不少人笑闹玩乐着,还有一个男人,总是坐在她眼前,目光深情 ![]() 她的心涨満愉快,被幸福的幻觉给要得团团转。 那是谁? “还有,你的他呢?跑哪去了?今天怎么没报到?”有人问着,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还是跑去洗手间了?” 班梓一脸复杂地瞪着眼前空下的位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觉得少了个人。 少了谁? 完蛋,副作用又出现了吗?让她的脑袋开始错 ![]() 可是这感觉好实真,像是一个应该出现的人却消失了,像是遗失了一件最珍贵而又无可取代的宝贝,心里倜怅空泛得难过。 丢了什么? 没了什么?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她慌张的拿起雪克杯准备调酒,手一滑,雪克杯掉落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引来众人目危。 班梓脸⽪薄的羞红,再三道歉,赶忙捡起雪克杯调酒,然而却总是觉得心余力绌。 “来了、来了,就是这一首,阿梓,你的主题曲!” 有人喊着,有人跟着起哄,场面很热闹,只有她是一头雾⽔。 “我的主题曲?”为什么今晚的她,总觉得与这个世界特别的格格不⼊? “就是这首啊。”眼前的男人跟着播放的乡村歌曲轻哼着“好像是这么唱的嘛,灰姑娘不要王子,王子不要⽩雪公主,⽩雪公主不要小矮子…阿梓,然后呢?这不是你的他 ![]() 她的他?这不是一首寻常的歌吗?连她也会唱啊…可是,是谁教她的?是谁… 班梓的心是慌 ![]() ![]() ![]() 外场的李淑儿见状,赶紧跟着进去,发现班梓早已昏厥,马上请人将她抱进休息室,接着拨了通电话。 十分钟后,酒吧的门开了,走进一抹欣长的⾝影,脸上戴着面罩,却依然掩盖不了他脸上凛人的寒意。 傲然步伐,瞬间攫住众人目光。 “淑儿,小梓在哪?”他问着。 “在里头,我带你进去。”李淑儿转进內场。 外场人嘲 ![]() 突地,有人问:“淑儿,他不是…” 李淑儿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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