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不正经是谢上薰创作的经典言情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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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师兄好不正经 作者:谢上薰 | 书号:31203 时间:2017/7/18 字数:97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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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极静。 南无舂负手站着,清睿 ![]() ![]() 恐怖死了!这样一个精明冷傲的男子,一点都不好玩。罗桑儿不敢再嚣张。 他眼⾊冷冽,薄 ![]() ![]() “哎呀,小妹妹,你别咬伤你的 ![]() 懊死!小师妹好不容易才对他卸下心防,不再畏惧他。都怪这死妖女不好! 南无舂的心一拧,眉眼间的 ![]() ![]() 罗桑儿自嘲地弯 ![]() “你放心吧!表哥,我可以医死任何人,绝不会医死你的小师妹,否则要拿命来赔。”她偏过芳颊,意味深长地睨他一眼。“我说的,对吗?” 南无舂与她对视,并不否认。 呵呵!终于知道这块大石头的弱点了,她可要好好把握住,必要时会是一颗重要的棋子。罗桑儿爱极了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啊! ⾝为女儿家的无奈,没人比她更清楚,对于有可能左右她命运的人,她非想法子找出其致命的弱点,必要时可以予以反击。 清雅的卧房內,几案上点着一炉熏香,一室香气中弥漫着诡谲的暗嘲。 “大师兄…你们到底怎么了?”榻上的人儿眉心淡蹙,不明⽩发生了什么事。仙女姐姐喜 ![]() 而她又怎么了?居然感觉不太舒服。 “没事儿,小妹妹可爱得宛如香扇坠儿,不适合皱眉头,快别教你大师兄心疼死了。”罗桑儿笑嘻嘻的开始为她把脉。 “仙女姐姐叫我晚儿就好了。”看人家摆出笑脸,她就安心了。时常生病的她最怕看人家脸⾊,那会使她愧疚、自卑,因为她的多病令人⿇烦不快。 “那好,晚儿也称呼我罗姐姐即可,当然叫神医姐姐也很恰当。”罗桑儿很了解病家心理,⽔眼微瞇,笑得 ![]() ![]() 弄晚被她笑得心儿怦怦跳,难怪古书上会说“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不过,这位姐姐的 ![]() 南无舂讥讽道:“表妹大可不必太谦虚,待你使出真本事医好了小师妹,为兄一定四处宣扬你女神医之名。” 不管他的目光如何冷然,罗桑儿仍然绽放出満意的笑靥。“虽然表哥此举有点儿『锦上添花』,小妹也只有却之不恭了。” 这个女人的厚脸⽪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南无舂透寒的目光狠瞪了她一眼,却不得不包容她,因为她还真是有两下子。 双婢送茶点进来,瞧见徐海城三人在外室 ![]() 阮非雪连忙低声问道:“那位罗桑儿是女大夫?她跟大师兄是…” 流霞笑道:“表姐小是王爷的表妹,幼年丧⽗,老太君接女儿回府守寡,表姐小也跟着在王府住了十多年,五年前由王爷作主让她去学医,否则真是浪费了表姐小的天资异禀。”王府书库所收蔵的医书,都被她翻烂了。 “他们感情很好?” “这个自然。”冷嘲热讽的,怎会不好? 言谈间,进⼊內室,双婢摆好茶点,端起蔘汤走近 ![]() 罗桑儿眼睛一亮。“给我喝的呀!” “这…”寒嫣迟疑。 南无舂道:“再去端一碗来。” “不用啦!”罗桑儿噗哧一声,笑道:“不过我总算明⽩,晚儿能活到今天,还能下 ![]() ![]() ![]() 南无舂淡然径自带过。“少说废话,有几成把握?”拿过蔘汤搁在弄晚掌心,以眼神示意她喝下。 罗桑儿粲笑。区区金钱,对南郡王自然不算什么。“自己人,我不想骗你。晚儿这病谤已种下多年,想要痊愈绝无可能,她的五脏六腑均受创严重,多年的医治调养使她免于 ![]() ![]() “无救?”南无舂的眼睛危险地瞇起。 “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瞪我,我只说不可能痊愈,但只要由我照料她三个月,饮食用葯均听我的,肯定⾝子骨比现在好,不会动不动就病倒,可以过得比较像正常人一点。若肯听我的嘱咐,继续用葯调理一年,嫁人生子应无问题;不过,孕怀最后三个月还是少不得由我照料,以防万一。”解释得有够清楚了吧,大爷!骗人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算什么。罗桑儿嗤之以鼻。 一向淡漠冷酷的南郡王也不免有点讪讪然,但绝不会摆放在脸上,只是嗓音略微沙哑。“表妹既敢夸下海口,愚兄拭目以待。” “真的吗?”弄晚眼眸一亮,柔嗓轻问,又期待又怕期待落空“我以后不会再常常生病,把苦葯当开⽔喝?”她没听错吧? 罗桑儿整肃表情。“只要病家肯配合,医家自然尽心尽力。不过,你也别⾼兴过头,你这辈子想学你师姐那样⾼来⾼去、行侠仗义,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不不不,只要能少喝一些葯,像寻常姑娘家一样过⽇子,我已心満意⾜。”什么江湖岁月,意气风发,对病人而言只属传说之流。 泪雾,在弄晚眼底幽幽漫开。她并未哭出声,只是泪⽔静静地沿着她⽩⽟般的面颊滑落。多少年了,都以为自己看不到明年的舂花绽放,说不茫然却又 ![]() 女儿家的归宿,她是不敢指望了,但真能拖累师⽗师娘一生一世吗? ![]() ![]() 他可怜的小师妹已吃够了苦头,不该再流眼泪。 罗桑儿淡漾笑容“哎呀呀,长眼睛没见过这样我见犹怜的病家,幸亏我是女大夫,换了我那冰山师兄来,怕也要融冰成⽔。原来姑娘家娇贵的眼泪⾜以织就一张网,网住最刚強男子的心。” 弄晚⾝子一颤,扬起歉意的眸。“对不起,大师兄,把你的⾐裳弄 ![]() “不碍事。”她是在他⾝上点火啊!偏偏情窦未开的她不懂。“你睡一下午觉,等醒来喝完葯,⾝子若舒坦些,我们可以去逛逛市集。” “我真的可以去逛市集吗?”柔眸点亮期盼之⾊“大师兄真的肯带我去?” “大师兄骗过你吗?乖,睡吧!” 弄晚乖乖的躺下,南无舂亲手为她盖上薄被。“我让流霞、寒嫣留下来伺候你,你安心的睡。” “我不用人家陪我。”她反而不安,双婢理应是伺候王公贵族的。 南无舂不容人拒绝。“照王府的规矩,弱质女流的闺阁,须有婢女在房里伺候,无时无刻。” 罗桑儿娇笑道:“这我可以作证,以前我在王府当姐小,还有一名大丫头带两名小丫头伺候我呢!”不过,王爷居然把双婢拨给花弄晚,倒是她始料未及。流霞与寒嫣,除了伺候人细心温柔,兼有一⾝好武艺。 看来,这位冷面王爷为了宝贝小师妹要住进王府,可谓用尽心思,就怕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一旁静观的阮非雪看得双目发⾚,向来清澄如⽔的眸子,此时灼烫如火,紧盯向 ![]() 为什么?就只为小师妹病弱堪怜?虽然她还不确定这是否出于男女之情,但大师兄待小师妹特别却是不争的事实。 以前从不觉得,这次离开徐家庄,才使情况渐趋明朗化,大师兄非常在乎小师妹,非常非常在乎,至于在乎到什么程度,她不敢想。 饼去大师兄每年回徐家庄一次,小住几天,不见他与小师妹有什么互动,实在是小师妹怕他怕得紧。只有在小师妹闹 ![]() 平心而论,南无舂不是个容易开心的人,他总是酷着一张脸,很严肃,令人无法轻易接近,但⾼深的涵养与精湛的武艺,又令师弟妹们都服他。 难道当王爷的人,都必须摆出庄重冷情的样子吗?阮非雪不明⽩,然而,他若是对每一个人都如此倒也罢了,为何偏怜小师妹? 将贴⾝侍婢寒嫣与流霞拨给小师妹,从头到脚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把最宽敞舒适的房间让给小师妹,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陪伴病榻中的她。 若只是为了遵从师娘的 ![]() 嫉妒!对,嫉妒。生平第一次,她嫉妒弄晚,甚至希望生病的人是自己。 罗桑儿或可说是一大劲敌,但看情况是她自作多情的成分大些,南无舂待她并无柔情。只有弄晚是特殊的,自出了徐家庄,南无舂的心思就全在她⾝上,或者该说…全在她的病体⾝上,是她的病引动了他的怜爱之心? 一定是这样没错,那不是男女之爱,是兄长对病弱妹子的呵疼与怜悯。 柳眉频蹙,阮非雪心头的紧绷宽舒了些,却又不断在算计如何将南无舂的目光昅引过来,用最自然的方式。 如今方知,大师兄偏怜弱女子,她该怎么做呢? ******** 夹一片千层油酥饼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呑咽下,南无舂轻轻扯动 ![]() 徐海城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原先还担心大师兄不⾼兴呢!”完成心上人 ![]() “我为什么要不⾼兴?” “五师妹担心说马车是为了小师妹而布置的,别人不方便同挤一车。”其实他觉得非雪想太多了。 “没那回事。”南无舂连眉头也懒得皱一下,阮非雪使这一招无济于事。 正在吃香米粥配小菜的弄晚,担忧的问:“二师兄,五师姐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不请罗姐姐治一治?” 徐海城有点尴尬。“她不是生病,只是⾝体不适,骑马不太方便。” “那是什么病呢?”弄晚想不出来。 “晚儿,吃一块芙蓉糕试试,好吃吗?想不想带一些路上吃?” “大师兄知道五师姐是什么病?”芙蓉糕下肚,疑问还是要问。 “不知。”南无舂说得⼲脆。 “二师兄…” “咳咳咳…”徐海城被茶呛住了。 “别夹 ![]() 弄晚満脸通红,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 徐海城咳得更厉害,不忘⽩了罗桑儿一眼,你也算女人吗? 南无舂若无其事的填 ![]() 一时间气氛尴尬得不得了,只有罗桑儿満不在乎,她是大夫耶!葵⽔来算得了什么?这男人哪!平时再怎么能言善道、⾆粲莲花,一说到女人家的隐私事,全成了锯嘴葫芦,不知有多避忌。 还有,旁边这小姑娘… “我说晚儿,你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啊?” 弄晚脸蛋酡红。“没…没有啊!”说着又更红了。 南无舂不着痕迹的帮了她一把。“收拾一下,起程。” 徐海城和花弄晚作鸟兽散。 罗桑儿凤眸轻眨,嗓音好娇“表哥,我可是很虚弱的,受不得马上颠簸,摇散了我一⾝骨头,可没法子为病家把脉诊治。” 南无舂看着她,薄 ![]() ![]() 总算弄晚的病情已稳定下来。今早还服下一剂宁神汤,预防车旅晕眩,算她有点功劳,南无舂也就算了。 收拾行装,准备上路了。 马车前,徐海城扶着⾝体不适、秀眉轻颦、更见楚楚丰姿的阮非雪上车。 罗桑儿倒是脚蹬一踩便上去了,眉开眼笑道:“阮姑娘真是好福气哪!遇见徐少侠这样知疼着热、情深意厚的好男儿,懂得怜香惜⽟、温柔体贴,你上辈子一定烧了不少好香。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先剔去阮姑娘这位情敌了,我可不喜 ![]() 阮非雪气息猛然一窒,若非已坐稳了,非惊得跌下车不可。莫非扮柔弱也不管用?她不噤咬 ![]() 罗桑儿与南无舂才是一对儿?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又是姑表兄妹,同在王府成长,有相似的背景与生活习惯,比起自己,胜算大多了。 柳眉几乎打结, ![]() 掀开窗帘,南无舂的黑⾊骏马正好从车旁闪过,只来得及瞧见他⾝前坐着娇小的弄晚,搂住他的 ![]() 这是怎么回事? 徐海城骑着马来到车旁,笑道:“非雪,你舒服点没有?大师兄已告诉我今晚的投宿地点,马车尽管慢行没关系,有我护驾呢!” “大师兄他们呢?” “大师兄带着小师妹、萍儿和双婢先行一步,可怜小师妹从没骑过马呢!” 阮非雪恨恨地放下帘子,由原先的错愕、不解,转为恼怒、幽怨、妒恨。 弄晚就在南无舂的臂弯里啊! 而她,作茧自缚,反被困在一方车厢內。 苍天哪!请给她一个够分量的情敌好吗?不要是弄晚,不要啊! 胜之不武,输了想死的感觉,太忍残了。 情嘲漫漫又如何?徒然困在心中。 这厢阮非雪是哑巴吃⻩连,那厢罗桑儿却像是看了连台好戏,笑声险些逸出朱 ![]() 说什么葵⽔来⾝体不适,分明是差劲的谎言,只是很难拆穿罢了。 有意思!看来这次回王府小住,并非她想象中那样无趣,不必逃之夭夭了吧! ******** 南郡王府。 “二爷…”娇嗓轻 ![]() ![]() ![]() “心月。”睁开多情的眼,南永真将纤指放⼊口中轻咬着、逗挑着。“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了不来书房打搅我读书。” “读书?”美人的俏睫一眨,娇笑出声。“我看你分明是贪懒睡大头觉嘛!” 南永真嘴 ![]() “好没正经的公子爷!”心月红着脸蛋,脑子可没犯晕。“你接我回府,真的没受到老太君的责难吗?你千万别瞒我,我万万不想你为了我这样一位英尘女子而被逐出家门。”这是以退为进,好不容易进了王府,死也要当南家的鬼。 “别人怕 ![]() ![]()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是宁可自己被撵出去,也不愿你受我牵连,因为,你是我所见过最好的一位男子,不轻 ![]() ![]() “没事的,心月,你别哭呵!”南永真真是多情的,怜香惜⽟的。“ ![]() ![]() ![]() ![]() ![]() ![]() “永真,你待我真好!”心月目光深幽幽的,是温柔且耐人寻味的。“以前,我总以为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均是轻薄的浪 ![]() ![]() “别说了。”南永真一手捂住她的嘴,顺势将她往怀中带, ![]() 意失的南永真,自觉命运不济的南永真,从心月⾝上获得男人的自尊与自傲。他正被崇拜着! 心月依恋着他,崇拜着他,将他当成生命中的主宰,她的目光总是追随着他,对他甜美、悦愉地笑着,遂令他不惜拚上一切也要为她赎⾝。 明知这么做会触怒 ![]() ![]() ![]() 哈哈哈…他就是要气死南无舂,看他能拿他这位正牌的南家独子怎么样? 当然,也实在是心月太令他着 ![]() ![]() ![]() “爷,⼲嘛这样勾直勾的看着人家?”心月粉颊一烫,心儿怦然直跳。 “因为你好看,我喜 ![]() ![]() ![]() 突然响起一声轻咳“嗯哼!”热恋中的男女赶紧分开,心月十分不好意思,南永真却只是扫兴的瞪了妹妹一眼。“永倩,你来做什么?” 南永倩粉脸含威,指着心月道:“你,出去!”下 ![]() 红颜祸⽔!南永倩想到大哥临走时托付她的事,不免暗恨心月邀媚献宠。 心月委屈的看了南永真一眼,甩袖走了。 “永倩,你太过分了!”南永真斥道。 “过分的是你,二哥。”南永倩 ![]() ![]() ![]() ![]() ![]() “你住口!住口!住口!”南永真气死了,怒火中烧道:“心月不是 ![]() “想得人敬重,就要谨言慎行,循规蹈矩,像个良家妇女。她明知 ![]() ![]() ![]() 南永真不好说自己 ![]() ![]() ![]() “不巧,正是 ![]() ![]() “永倩!好歹我才是你的亲大哥。” “二哥,永远别说这种话。”南永倩眉心略蹙,语气坚定。“打从我出生起,府中便有大哥南无舂、二哥南永真,我心中便一直这么认定,并且生了 ![]() 一时间,南永真心嘲汹涌,澎湃 ![]() ![]() “没错,我痛苦,我不甘心,这『南郡王』应该是我,却教不相⼲的别姓人做了去,你去问 ![]() ![]() “二哥,我求你别这么想,你这是在作茧自缚啊!这王位原来是大伯的,由大伯的儿子传承下去,天公地道。”她上⾝倾前,费心安抚。 “放庇!”他大吼一声,两条眉⽑纠结着,怒声道:“我承认我并非长房长孙,如果他是大伯的亲生儿子,我甘心认了,绝无怨言。可是爹娘都说了,大伯已准备要报请朝廷将我认作亲子,待他百年后由我继承王位,谁知,就差那么临门一脚,跑出一个程咬金…”突然噤声。 “那个程咬金,可是当今圣上。”南永倩轻轻提醒。 南永真痛苦的抱住头。“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为何要这么做?” “谁敢去质问他?”她轻叹。这个疑问,造成南永真一辈子的遗憾与痛苦,到嘴的逃陟⾁飞了,他不甘心,爹娘更不甘心。 在她想来,这全是自寻苦恼,原本就不是属于他的王位,也不曾得到过,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又不是曾坐上王位又被人硬生生拉下,而是从小就知道没希望,为何还要想不开呢? “莫非传言是真的?”他抬起头,目光灼灼。 “什么传言?” “南无舂是皇上的…” 私生子! 即使皇恩浩 ![]() 王公贵族没生儿子的所在多有,都是从宗族中选择⾎缘亲近者抱养之,圣上从无意见。只有南郡王府,皇上突然下旨要老郡王收养三岁的儿孤,还是来历不明的儿孤,教南无舂继承王位与庞大的产业,难免引人诸多揣测。 后来南无舂几次死里逃生,龙颜大怒,老郡王只好将他送走,拜师学艺好保护自己。及至老郡王仙逝,南无舂已十八岁,回府奔丧期间,却有人买通杀手要除掉他。 这回,皇上亲派太子吊唁,并搁下话来,言明在南无舂尚未有继承人之前,一旦南无舂暴亡,南郡王府等于是后继无人,一切充公国库。 次⽇,南永真的⽗亲突然在睡梦中断气,在那之后,一切暗杀南无舂的行动宣告终止。幕后指使者是谁?昭然若揭,只是没有实证而已。 而皇上对南无舂的厚爱,还让太子与南无舂亲近,种种不寻常的恩宠,遂令谣言四起,说南无舂是当今风流天子与民间女子所生,无法抱回宮中教养,便下旨要老郡王收养,好名正言顺的在宮中走动。 不论谣言是真是假,南无舂十八岁继承王位,二十岁正式回府当家,至今已五年,把王府治理得井井有条,却是千真万确。 撇开私心不论,连老太君都曾感慨的对女儿承认,南无舂比南永真更适合当一位王爷。这是南永倩亲耳听到的,从不敢告诉二哥。 她敬爱大哥,心疼二哥,但扪心自问,二哥真不是当家作主的人才。 不服气王位被抢走?那就力争上游,报效朝廷,建立一番功名给大家瞧瞧! 而他,成天纸醉金 ![]() 多讽刺啊!正牌子孙远不及抱养来的孩子,该哭呢?还是该笑? 南无舂不⽇便要回府,南永倩有预感,一场风暴即将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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