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洗徵舞是藤萍创作的经典言情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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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姑洗徵舞 作者:藤萍 | 书号:26320 时间:2017/6/27 字数:113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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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无力百花残 太平阁。 辟家的地方,果然富丽堂皇。姑 ![]() 是谁的琴?配天的?还是容隐的?姑 ![]() 甚至书架也没有几个,她走过去翻翻,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书,什么《四书五经》,《茶经》、《法经》、《莲花经》之类的东西。这些书卷虽然⼲净,却透着一股尘气,可见,⼲净是因为仆人经常整理擦洗,却很少有人去真的翻阅那些书。 “孤城何必道风霜,风尽冷眉,人本离殇还寂寞,⾝过四方,不肯话凄凉。 ⽩⾐未尝解彷徨,十年秀骨,病与朝⾐作故香,却将多情,换作无情肠。” 泵 ![]() ![]() 看发⻩的程度,那纸片应该很久了,是容隐的字,运墨浓重而有些飘浮,这写的什么?是诗?还是词?姑 ![]() “孤城何必道风霜…人本离殇还寂寞…不肯…话凄凉…”姑 ![]() 低首拨弄了几下琴弦,遥想当年的容隐,她轻轻一笑,当年,她还为他弹过琴,唱过曲,而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她没有回头,手上依然弄弦“你谈完正事了?”她的耳力不敢说是天下第一,至少也可以算是第二。 正是有人推开了太平阁的门,来的是容隐,闻言淡淡地道:“谈完了,你有什么事找我?” “有个人…也许会有个人要和你比武。”姑 ![]() “比武?”容隐一时间只觉得荒谬可笑“有人要找我比武?”他沉昑了一下“我不是江湖中人,这消息你从哪里听来的?” 泵 ![]() 容隐冷笑“比武?你不是怕我惹⿇烦,而是怕来和我比武的人惹⿇烦吧,是不是?” “不错。”姑 ![]() “我不会和任何人比武,如果是江湖意气之争,你可以帮我告诉他,不必比武,容隐认输,可以了吧?”容隐冷冷的道。 “他不是要赢,”姑 ![]() 容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杀了我?”他陡然“霍”的一声,背起了袖子“你老实告诉我,有谁要杀我,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那一背袖子的威势,森然骇人,但姑 ![]() ![]() “就是这样?”容隐皱眉“这样也值得你千里迢迢奔来示警?” “不,我听说了他要杀你,觉得更加荒谬,却还是决定见他一面,”姑 ![]() ![]() “结果你是来替他说情,却不是为我担忧?”容隐淡淡地道:“你还真是信得过我。” 泵 ![]() ![]() 容隐凝视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好,我答应你,我饶了他。” 泵 ![]() ![]() 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留下一段琴音,依然泠泠未绝。 容隐的目光落在空空的琴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出了许久的神。 “少爷,少爷,少爷?”书雪到处在找容隐,不知道他谈完公事就跑到哪里去了,猛地推开太平阁的门,才看见容隐站在里面抬头看窗口。书雪莫名其妙,跑过去往窗户外面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啊!不知道少爷在看什么,这外面的花啊,草啊,天天都在看,有什么好看的?“少爷你跑到太平阁来⼲什么?我找了你半天。” “什么事?”容隐低沉地问。 “没事,没事,”书雪吐吐⾆头“咳咳,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容隐皱眉“有事就直说。” “都是一些小事,”书雪小心翼翼地道:“那个…今天府里新来的老吴整理库房,把少爷你收起来的那具‘巢螭’古琴砸坏了两 ![]() 但是他没有听到容隐要把老吴赶出去的声音,反而听见容隐用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口气,低低地道:“算了,你把‘巢螭’拿来给我,我看看,还能不能修复得起来。” “是!”书雪大喜,随即一呆,少爷那样的语气,是惘然吗?还是…惆怅?少爷,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这样近乎“ ![]() 那样子,像在悼念着什么东西,是琴吗?“巢螭”毁了,他有这么伤心吗?不可能,书雪摇头摇,少爷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伤心?笑话!肯定是他突然想起他还有一具古琴,看见琴台空了这么久,有点…感慨!对!就是这样!有点感慨! “少爷还有一件事,”书雪又小小声地道:“何心亭的那块布…” 容隐惘然的目光一凝,转瞬之间就尊贵威严“什么何心亭的那块布?”他皱眉,冷冷地问。 “就是…就是丢在地上的那块⽩⽩的、软软的帕子,”书雪以最快的速度把它说完,以防自己没有胆子说下去“被圣香少爷拿走啦!” “圣香?”容隐更加皱眉,这个少爷公子什么时候来的?居然进了门也不通报一声,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仗着是赵丞相的儿子,到处玩到处闹,除了嬉⽪笑脸胡说八道叫苦连天之外,也没看见他做出什么大事出来,但是却偏偏人人都喜 ![]() “来得不太早,也不太晚,来得刚刚好。”有人笑嘻嘻地说“该看见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看见了,嘻嘻。” “你的轻功大有进步,我居然没有听出你来。”容隐淡淡地道。 太平阁的天窗探进一张玲珑漂亮的脸,脸的主人得意洋洋“如果让你听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看的?不但你没听出来,你那耳力天下无双的…不是也没有听出来?所以你不必感到惭愧,我打不过你,至少躲得过你,不能让你样样占先,那别人还有什么可以玩的?”来人正是开封第一大少爷、赵丞相的公子,圣香是也!容隐示意书雪,给圣香沏茶去,冷然抬头“你一大早躲在我府里做什么?难道你一天到晚就没有正经事做?” 圣香依然趴在天窗,支起一只手,闲闲地道:“我只不过看见有个轻功了得的人物进了你的容府,本少爷我突然心情大好,跟过来看看谁要找你⿇烦,结果啊…”他得意洋洋,学着姑 ![]() 容隐对他的嘻嘻哈哈视而不见,冷冷地道:“下来!在上面像什么样子?” 圣香叹了口气,从天窗笔直地落了下来“砰”的一声像块石头一样又狠又准地砸进太平阁的一张椅子里,然后就像粘在上面一样不起来了“容容,你很狠心啊,这样一个轻飘飘的美人儿,弹起琴来那么好听,你居然冷得起脸对她说话,你知不知道你的态度有多么恶劣,给人的印象有多么差,你⼲吗对着人家摆架子?你是存心的,是不是?”圣香“啪”的一声打开随⾝携带的折扇,遮住半边脸,嘻嘻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你是故意的,我知道。” 容隐眉峰微微一蹙,眼神之中煞气森然“我是故意的,那又如何?”他陡然直视着圣香的眼睛,一字一字冷冷地道:“噤军更戍粮草未定,文武百官官俸年期已至,江南⽔泽⽔灾淹苗,朝廷赈粮未放,科举三年期近,这都是丞相职责,赵丞相诸事繁多,你不去帮忙,却管得到我故意还是不故意!圣香,你不觉得你很荒唐吗?” 圣香只是把支着脸的手从左手换成了右手,无辜地眨眨眼睛“我是想帮忙啊,可是我爹嫌我碍事,我也没办法,他老是不相信他自己的儿子。”扫兴地挥挥袖子,他准备闪人,莫名其妙被容隐教训了一顿“你故意赶走她也没有用的,”圣香从姑 ![]() 容隐脸⾊微变,圣香已经逃之夭夭,留下一句话“好了,我知道你又准备了大道理要教训我,我不奉陪了。” “圣香少爷…茶…”书雪开门进来,圣香却跳窗出去,看得他莫名其妙! “他不用喝茶了!”容隐一甩袖子,怒气 ![]() 书雪看着容隐拂袖而去,怔怔地发呆…少爷居然…生气了? 圣香少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如果赶走她你就不会心烦,你又何必为‘巢螭’伤心?你问问你自己,你烦的是人?还是琴?”容隐越走越快,圣香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越听就越烦 ![]() ![]() ![]() 他不会甜言藌语也不会温柔体贴,他不是圣香也不是则宁!他就算爱一个女人,也只会用他自己的方法爱,他不会讨人喜 ![]() ![]() 又何况,她 ![]() 算了吧,让她走吧,好多年前就已经决定,放开这朵云,让她走吧! 无论有多么爱她,总不能把她一起拉进这充満污秽的权力的深渊,让她在这里死亡,所以…无论有多少挣扎,都早已决定放手! 他早已经决定得好好的,安排得好好的,老天,你让她走,让她离开我,不要让我再看见她,不要让她再回来…苍天啊!我从不信有天,从未求过天,问过神,这一次我求你,让她走!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只有短暂的毅力,我不能忍受更多的别离,所以,一次就已经⾜够…两次,已经太多了。 我会崩溃的!容隐的冷漠其实很单薄,所以,受不起再一次见面、再一次分离,我会崩溃的。 —→*←—→*←— 泵 ![]() 看了那一眼之后,她回过头来,准备离开,原本抱着一会故人的心情而来,却落得惘然失望而去,官场辟场,能令一个她原本以为不会变的男人,变得如此陌生,如此的森然倨傲。 当年令她弹琴的人在哪里呢?她曾经…愿意跟着他一辈子,被拒绝之后也愿意守着那些回忆一辈子,但是如今,她的坚持,是不是显得很可笑?很悲哀?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而她,却依然守着当年的心情。 一片落叶夹秋风而来,卡在了她的琴弦之间,姑 ![]() ![]() 那是用雪蚕丝绞成的丝帕,却是遗失不得的,丢了,世上就再没有第二条了。而且那条丝缎是她十七岁的时候,师⽗给的,于情于理,都是遗失不得的。姑 ![]() 悄然而回容府,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找一条丝帕也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她也不会去见容隐,看过一次已经⾜够了,她不需要更多的失落,来令她自己伤心。 “叮…噔…”一阵破碎的琴音令她驻⾜,皱起了眉头,这下面在⼲什么?她是爱琴之人,听得出这是有人用铁器在敲击一具残琴,何必这么狠心?“焚琴煮鹤”是煞风景的事情,这下面做的事情,只怕也差不多。 往下一望,她突然怔住了。 …下面,是容隐在矫正破裂的“巢螭。” 他凝视“巢螭”的眼光像在凝视情人,那具琴横在他怀里,他没叫任何人帮忙,只是用细丝 ![]() 泵 ![]() ![]() 你明明知道它已经不可能挽回,何必 ![]() ![]() 你既然可以对琴这么温柔,为什么你刚才要对我…那么冷漠? 容隐已经 ![]() 他仍然在弹,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弹过,所以指法有些生疏,姑 ![]() “关山度晓月,剑客从远征。云中出迥阵,天外落奇兵…”他在低昑,并不是在唱,他念的是南朝张正见的《度关山》,是一首边疆诗。姑 ![]() “马倦时衔草,人疲屡看城。”容隐轻轻地念到这一句,停了一下,目光落在离琴几寸的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最后拨了几下琴“寒陇胡笳涩,空林汉鼓鸣。还听呜咽曲,并切断肠声…” “还听呜咽曲,并切断肠声。”姑 ![]() 容隐放下了“巢螭”负手站在窗口,他没有向上望,只是往远处看,他也没有看见姑 ![]() 他就这样站着,站了很久很久,而姑 ![]() 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冷漠,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的叹息,也是真的?还是假的?甚至,眼前这个贵眉贵眼,气度森然的容隐,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少爷,少爷!”书雪推门而⼊“慕容将军府里给你送了封信,是口信,说是要和你商量大事。” 容隐没有回头,冷冷地道:“让他进来吧。” 书雪应了一声。 过不了一会儿,一个青⾐小帽的年轻人进来“见过容大人。” “不必了。”容隐转过⾝来“慕容将军府上我也好久没去了,回去了给你们将军说,我很抱歉,多次相邀都有事耽搁,等今年更戍的事情做完,我一定…”他还没有说完,陡然间眼前一花,那年轻人猝不及防地一剑刺来,容隐居然没有来得及痹篇,那一剑正中 ![]() 书雪尖叫一声“少爷!” 泵 ![]() 那年轻人一剑得手,哼了一声“容大人好大的名声,不过如此!”他拔剑出来,准备再刺! “当”的一声,他的第二剑被姑 ![]() 书雪惊得三魂少了七魄,扶着 ![]() “不要叫,让他走!”容隐居然冷冷地道。 这时候,姑 ![]() ![]() ![]() ![]() ![]() ![]() “我怎么可能和堂堂枢密使大人比武?”江南羽冷笑“我和他比武,输的只能是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泵 ![]() “就算你不肯嫁给我,我也绝对不允许这世上有这样一个觊觎你的人存在!”江南羽冷笑“他比我強,我知道,所以我非要他死不可,他不死,我还有什么指望?你的心全都在他⾝上!” 泵 ![]() ![]() 江南羽居然大笑“好!你杀了我,我宁愿死在你手下!” 泵 ![]() “住手!”容隐点住⾎流不止的伤口周围的⽳道,冷然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你莫非要在这里杀人不成?” 泵 ![]() ![]() ![]() “我说了让他走!”容隐重伤在⾝,却丝毫不能从他脸上看出痛苦“书雪,你去太医院找岐 ![]() “是!”书雪心惊胆战,少爷不能出事!少爷如果出事了,那…大宋怎么办?打仗了怎么办?燕王爷要造反了怎么办?天啊…你保佑少爷不能有事! 泵 ![]() “让他走!”容隐一个人倚着墙,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伤口。 他答应过她,饶了江南羽!泵 ![]() ![]() 容隐淡淡地道:“他伤了我,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我要你放了他,也不全是因为答应了你饶了他。他是江南山庄的少庄主,江南山庄名为江湖第一庄,少庄主死了,有多少江湖人物要和我容府为敌?朝廷事务繁多,你也不希望整个江湖和我为难吧?江南羽就如你所说,”他淡淡的目光看着江南羽,也没有憎恨的意思“是个任 ![]() 泵 ![]() ![]() 但是容隐并不理她,他对着江南羽说话“你过来。” 江南羽一怔“⼲什么?” 容隐居然淡淡一笑,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笑得出来,姑 ![]() 江南羽哼了一声,鄙夷道:“容大人你最好少说两句,以免原本死不了,被你自己说得元气大伤,死得岂不冤枉?” 容隐缓缓站直了⾝子,他如此重伤,居然还可以站得笔直“你的剑气回伤了你自己,运气试试看,你的经脉至少有两处受伤。”他淡淡地道,语气冷冷的“你若就此回去,不出洛 ![]() 江南羽脸⾊一变“你…”他本想说他虚言唬人,但忍不住运气一试,果然真气不纯,不噤脸⾊大变。 “你还年轻,虽然狠毒了一些,但是如果回去好好反省,多读诗书,养气练剑,以你的才智⾝份,会有一番作为的。”容隐淡淡地道:“你的伤,只有你自己以静心养气的功夫慢慢化去才有可能痊愈,否则谁也救不了你。回去少生些气,做事前多想想,好好的养你的伤,以后做事冷静一些,急躁是做事的大敌。” 江南羽想来想去,不知道他说这些有什么 ![]() 容隐冷冷地看着他“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兴的?” “你不恨我?我是死是活,不必你关心,也不必你同情!”江南羽咬牙道。 容隐冷笑“我关心你?”他缓缓把按在 ![]() ![]() 江南羽呆了一呆,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事事顺心,哪里有一刻想到什么家国什么安宁的事情?陡然容隐这样一教训,他才发觉自己眼光的短浅,心境的渺小!他要与这个人争情!却不料这个人心中没有情!甚至没有他自己,只有大宋! “我当然更不希望你死在路上,以免一大帮头脑不清的江湖⾼手和我为难。”容隐冷冷地道:“我自然不是关心你,你如果不是江南丰的儿子,你死在我容府门口,我都不会管你。”他把背又靠上墙壁,缓缓伸手,指着门口“你可以走了,没有人会拦你。你坐了马车回去,一路上不要引发真气,就不会怎么样。” 江南羽一时间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被自己一剑刺伤的人,呆了一呆,他要走,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这样刺伤你,你真的不恨我?” 容隐淡淡地回答“如果恨你可以解决问题,我会恨。” 江南羽跺了跺脚,转⾝出去,他如果没有遇上这个人,也许他的一生都会不同。他也许会任 ![]() ![]() ![]() ![]() ![]() 江南羽走了,姑 ![]() 泵 ![]() ![]() 容隐刚才侃侃而谈的魄力不知何处去了,只是转过了头,默然不语。 “我承认我也和他一样肤浅不懂事,我没有你为国为民的心!”姑 ![]() 她不能容忍他受到伤害!曾经相信他是最強的!但是今天她才发现,他非但不是最強的人,还是最容易受伤害的人!因为,他的心里,没有他自己啊!他的心里,都是大宋!都是大宋!想到他心里只有大宋,她的心里发苦,但是她怕了,无论他心里有的是什么,她都不想再看见他流⾎!她可以不嫁给他,但是她要保护他! 听到她说她要留下来,容隐迅速转过了头,她居然要留下来?她难道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受伤都是因为她吗?他若不是一颗心留了半颗在她⾝上,他若不是自从再见到她之后时时的恍恍惚惚,他怎么会受伤?她要留下来,是存心要他心神不定不必做事吗?“你要留下来?”容隐冷冷地问。 “我不想看见你流⾎。”姑 ![]() ![]() 容隐深昅一口气,冷冷地道:“你留下来只会妨碍我做事,不必了,姑娘可以随时离开,这里是军机重地,你不能留下来。” 泵 ![]() 容隐还要再说什么,但是门开了,书雪领着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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