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天骄是凤歌创作的经典武侠小说作品
阿珂小说网
阿珂小说网 玄幻小说 武侠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言情小说 乡村小说 科幻小说 架空小说 重生小说 短篇文学 推理小说 伦理小说
小说排行榜 校园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竞技小说 穿越小说 官场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卻望唐晶 情栬生活 特殊嗜好 娇妻呷吟 纵卻紫筠 萝莉女仆 美女何姎 希灵滛国 疯狂夜空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珂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铁血天骄  作者:凤歌 书号:2100  时间:2016/10/5  字数:8006 
上一章   第二回 谁施覆雨翻云手 巧行李代桃僵计    下一章 ( → )
一行人匆匆而行,直到神仙渡前。梁天德忽然站住,长长吐了口气“就是这了。”他指着远处,向身后呆若木的三个人说。悬崖边上,草木尸首,一切依旧,似乎并无人来。死寂片刻“扑通”一声,严刚忽然跪倒在地,伏在那年轻人的尸体上,放声痛哭。白朴与端木长歌也跟着跪下,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

  “这个年轻人是他们什么人?他们哭得很伤心呢!”文靖着红肿的手腕说。

  “大概是他们的主子吧!”梁天德说。

  “爹爹怎么知道?”

  “嘿!”梁天德冷笑道:“你可知那块玉牌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朕…是皇帝的自称,啊,就是和皇上驾到一样的意思。”文靖恍然大悟。

  “这块玉牌乃是钦差大臣的信物,持牌者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如非大宋皇帝十分信任的人,绝对拿不到这块牌子,这个死者的来历很不简单。”梁天德说着,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怒视文靖“那人说‘还给你’,究竟怎么回事?”文靖瞪直了眼,哑口无言。忽见白朴悠悠站起,洒泪歌道:“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和着瑟瑟秋风,显得分外凄凉。

  “他在说什么?”梁天德被他引开心神,随口问道。

  “唔,这是屈原《国殇》中的话,意思是:你虽然死去,但精神长存;你魂魄坚毅,堪称鬼中英雄。”

  “你假如练功有看书一半的用功,也不至于练一身半吊子功夫。”梁天德冲他瞪眼。正说话间,突见端木长歌跃起,双掌卷起两道狂飙,打了过来。梁天德不及格挡,想也不想,一个懒驴打滚,向后翻滚。文靖却傻了眼,一动不动,衣发被面而来的劲风得向后飞起。这一掌来得好生凌厉,眼见他非死即伤。忽然斜里一阵风急掠而至,与端木长歌的掌力一撞,劲风四散,只刮得一旁的梁天德面皮生痛。端木长歌连退数步,看着白朴,神色惊异不定。

  “端木先生?你这是为何?”白朴站在文靖身前,缓缓道。端木长歌恨声道“这二人明明知道千岁在此遇害,却迟迟不肯吐,分明心里有鬼。”白朴眉头微皱,注视梁氏父子。梁天德愤怒之余,也暗暗吃惊,这端木长歌的武功,已是不弱。谁料这白朴出手举重若轻,更是了得。此时疑到自己头上,若不说个明白,只怕不易身。正焦虑之际,忽见文靖还在发傻,心头一惊:“莫非这小子被掌力伤了?”不叫了声:“浑小子没事么?”

  “你叫我?”文靖如梦初醒。

  “你…你…”梁天德见状,有些明白,气得语无伦次“你又在犯什么呆?”

  “嘿,我刚才揣摩白先生话里的意思。屈大夫写这诗时,楚国连遭败绩,就要灭亡,这《国殇》是他祭奠楚国阵亡将士的祭歌。假如以此类比,这个年轻人也应该是为国捐躯才是!不知道对也不对?”梁天德顿时双拳紧握,浑身发抖。这文靖从小就喜文不好武。梁天德的生死之玄音道士又是一个学之士,观中藏书甚多。这小子天天都往那里跑,明里说是学武,其实只是看书。梁天德教他武功,他总是打马虎眼。拿起书来却是废寝忘食,每每抱着一本书,望着天上发呆,老爹的耳刮子落到脸上都还不过神来。今紧要关头,他居然也旧病复发,让梁天德如何不气!那三个人听了这话,六颗眼珠子也都瞪在文靖身上,只瞪得文靖浑身发

  过了半晌,端木长歌摇头道:“不像,这小子痴痴呆呆,实在不是装出来的。”文靖被老爹骂惯了,还不觉什么。梁天德听在耳里,却老大不是滋味,不狠狠瞪了文靖一眼。

  “其实,端木先生若仔细看看地上的痕迹,便知凶手只有一人。”白朴神色沉重:“嘿,但凭他二人,哪有这种能耐?”文靖暗暗称奇:“原来你也看出来了。”端木长歌定睛细看,恍然大悟:“不错,不过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从没看到这么厉害的高手,不知是什么来头?”白朴双眉紧锁,沉不语。

  “再说…”端木长歌又道“千岁此次为防意外,用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以大路人马行走三峡水路,自己暗中取陆路入川,为何凶手如此清楚,堵个正着?”白朴颔首道:“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只怕我们三个也不了干系。哎,早知如此,我真该留在王爷身边才是…”言下懊悔万分。

  “白先生的功夫,我一向佩服。”严刚忽地冷冷道“令师的武功想必更加厉害吧?”白朴一愣,顿时面沉如水:“严兄想说什么?”严刚冷笑不语。端木长歌也不微微蹙眉:“白先生,为何九龙玉令在令师手中?”

  白朴一声冷笑,突地身形一晃,刹那间向端木长歌欺近,右手抓出。端木长歌大吃一惊,随手一招“铁门闩”横着格出。哪料白朴抓势陡疾,快了十倍不止,倏地越过三尺之遥。端木长歌两眼一花,口已被扣住。严刚惊怒万分,他号称“八臂刀”出刀奇快,没看清他如何拔刀,只见白茫茫一片刀光,向白朴斜擦过去。白朴身子微侧,大袖飘飘,搭在刀背上,一拖一带。严刚虎口剧震,大刀就要手。正要运劲回夺,白朴右掌已从袖间疾吐而出,按在刀身。这一掌之力有如千斤重锤击下,严刚一条胳膊顿时木了,眼睁睁看着白朴大袖一收,将大刀握在手中。这擒人夺刀,宛如电光石火,快得不可思议。刹那间,人人窒息,场上静默一片,只闻山风刮起众人衣衫,猎猎作响。

  “你们可以疑我白朴,但若辱及我师尊,休怪我不客气。”白朴面冷如霜,缓缓放开端木长歌,袖袍一拂,大刀化作一道光,直奔山崖“铮”的一声,大半没入石壁之中。端木长歌与严刚虽知白朴武功厉害,却不知他厉害到这个地步,不由对望一眼,心中一片冰凉。

  “这…这个不怪白先生的师父!”文靖见状实在忍不住,结结巴巴地把前情代一遍,然后望着梁天德说:“原来那个小偷儒生不是鬼,是白先生的师父呢!”梁天德气得几乎吐血,狠狠给了他两个栗暴,几乎把那小子的脑袋敲破:“还用你说!混蛋小子,就会没事找事!”

  严刚却是一愣:“什么没事找事?这种事遇上,理所当然是要报官的。”

  “报官?”梁天德两眼一翻“大宋那些尖牙利齿的官儿,无事还要生非。这事可是天大的事情。若是找不到凶手,哼,我父子休想身!说不定还要当个替罪的,为这劳什子沾一身气,老夫才没这么笨!”严刚大怒,正要呵斥,却见梁天德斜眼瞟着那枚九龙玉令道:“若我看得不错,这该是皇家至关紧要的信物吧!”严刚不由心头一跳。

  “不错!”端木长歌颔首道“阁下眼力不差,这枚九龙玉令正是皇上交给千岁的兵符,能够调动川中兵马。”

  梁天德微微吃了一惊,皱眉道:“当真?竟如此重要?”他目光落到那年轻男子的尸首上:“他到底是谁?”

  白朴苦笑道:“阁下在北方,可听到过淮安王的大名么?”

  梁天德心头一沉,脸色顿时变了,长长了口气,还没答话,却听文靖傻傻地问:“淮安王是谁?”

  “小兄弟有所不知。”白朴耐着子说“淮安王文武双全,雄才大略,是大宋难得一见的贤王。”他苦笑一下“小兄弟,你可知大宋与外族锋,为何总处于下风?”文靖摇头,心想:“这与我有什么干系?”白朴这会儿却是腹的话,不吐不快:“大宋兵多粮广,照说十个打一个,也未必输给鞑子。不过开国之初,太祖皇帝为了防范大将手握重兵,危及皇权,杯酒释兵权,夺了武将统兵的权力。从此之后,大宋朝廷重文轻武,武官处处受制,文官势力庞大。若文武相争,吃亏的必然是武官。大将即使统兵在外,也时时被朝廷掣肘,无法尽展所长。故而以岳武穆之才,也会被十二道金牌夺了兵权,惨遭秦桧的毒手。所以说,不是鞑子厉害,而是大宋没有一个能放手干事的大将。”

  白朴说到这儿,叹了口气道:“可惜当今除了淮安王,没有人明白这个道理。”文靖听得一脸茫然,白朴继续道“这些年来,千岁在朝廷中苦苦支撑,戍边将领大都得他保荐。鞑子屡次犯边,也是千岁力挽狂澜,迫退强敌。这次蒙古大举进犯,千岁不愿坐守临安,决意亲临蜀中督战。哪知被朝中对头纠,一时间无法得到统兵大权。故而命我三人携他亲笔书信先行入川,探察情势,一决御敌方略,二安将士之心,三…”他说到这里,不,心想:其实千岁想乘此机会,挟兵自重,伺机夺取帝位。哎,这次若非他让我们三人入川活动,软硬兼施,促使川中大将连番上奏,催请千岁督战,哪里能将兵权到手?他由此处潜行,也是防对头加害,哪知…想到这里阴谋算计,他不叹了口气,道:“你可知千岁的对头是谁么?”文靖听得摸不着头脑,心想:我怎么知道。白朴也不待他回答,自顾自地说道:“千岁的对头可不是平常角色。”他说到这里,面色微微一沉,嘿然道“便是当今太子!”

  “那不是将来的皇上么?”文靖这下听懂了,不由吓了一跳。白朴冷笑道:“太子不皇上宠信千岁,更怕千岁把持兵权,夺了他的帝位,故而勾结一干佞臣,处处与千岁作对。千岁在世之时,手段高强,他们不是对手。不过若被他们知道这个噩耗,必然会大举排除异己。前方将领都是千岁一手保荐,到时候难免人人自危,哪还会全心全意和鞑子打仗?”

  “难道他们就不管国家的安危?”文靖大奇。

  “若他们有这份念头,岳武穆就不会屈死在风波亭了。”白朴喟叹道“小兄弟,这世上最无的,莫过于权力之争了。”他咬咬牙“这桩血案说不准便是那个猪狗太子的手笔!”

  端木长歌干咳一声,道:“白先生,此话未免太过,这里说说无妨,别处还是不说为妙。”

  “怕什么?”白朴惨笑“朝廷中除了千岁,谁也不在我眼里。千岁这一去,白某还有什么牵挂?难道还要对这个扶不起的大宋低三下四么?”

  “这是什么话?”严刚愤愤地说“如今大难当头,若不听命于君,为国效力,岂不是眼睁睁看着鞑子得逞?”

  “大宋完了!”白朴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此地消息传出,前方必然不战自。如此状,对着蒙古皇帝天下无敌的铁骑,这一仗不用打就知道胜败。无论你们如何自处,我只待城破之,豁出这条性命,多拼几个鞑子罢了!”

  众人听了,无不气。白朴俯下身子,抱起淮安王的尸体,道:“得千岁知遇之恩,白朴未尝回报,惟有今送你一程了。”想到国难将临,不泪盈双目。

  文靖见他神色凄苦,心中不忍,说:“白先生何必这样气馁?大家好好想想,说不准能想出法子来。”

  “什么法子?”严刚冷笑“你这臭未干的小子,懂个什么?”

  文靖面红耳赤:“有志不在年高,这个王爷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臭小子,你凭什么和王爷相比?”严刚瞪着眼睛咆哮。

  端木长歌摆摆手说:“严老弟,罢了,这位小哥也是好意。”

  白朴点点头,看了文靖一眼,又看了看淮安王的遗容,正要叹气,忽然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直直盯着文靖。文靖被他盯得心惊跳,梁天德见他神情古怪,暗暗心惊,横移一步,靠近文靖。

  “端木先生,你还记得千岁五年前的模样么?”白朴盯着文靖缓缓道。

  “记得!”端木长歌点头道“怎么?”

  “五分相似!”白朴喃喃自语“若是如此…”

  端木长歌顺着他的目光,注视文靖,也微微一颤,诧道:“实在奇了,经你这么一说…莫非…”他望向白朴,意似征询。白朴颔首:“不愧是端木先生…”

  “鱼目混珠么?”端木长歌神色凝重。

  “嗯!”白朴双拳紧握,身子微微发抖“以假真。”

  端木长歌略一沉,道:“好!”“你们在说什么?”严刚听得如堕五里云里,愣头愣脑地问。

  白朴一口气,目视严刚道:“严兄,你我三人的身家性命与大宋天下相比,孰轻孰重?千岁死讯传出,有何后果,你可明白?”他问着严刚,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却早已涔涔而下。

  “这个…自然明白。”严刚显然也了解事态的严重

  “与其眼睁睁看着国破家亡,不如赌上一把——以你我三人身家性命,赌一赌大宋江山!”

  “赌?”严刚不瞪圆了眼。

  “不错,”端木长歌接过话头“如今蒙古大军境,千岁死讯若是传出,前方军心动摇,大势去也。不过,若有个假千岁供着,稳住军心,或许能与蒙古一搏。此事假如成功,可造福天下百姓;若是事败,你我三人是难逃灭族之祸,结果却也与此时传出死讯没什么分别。故而权衡利害,不如寄成功于万一,赌一赌咱们的运气。”

  严刚愣了老半天,才道:“说得好听,哪来假的千岁?”

  白朴和端木长歌齐齐指着文靖,道:“他!”

  文靖几乎跌了个四脚朝天。

  “开啥玩笑?”严刚几乎是吼着说话“千岁人中之龙,风华绝代,谈吐所及,哪个不是如浴春风?这小子却是傻得人间少有,地地道道一条鼻涕虫,明眼人一看就知,让他假扮王爷,与咱们送死有什么分别?”

  “谁想假扮这个死鬼了?”文靖也火冒三丈。

  “你说谁是死鬼?”严刚对着他瞪眼晃拳头。文靖顿时矮了半截,嘴硬道:“本来就死了嘛!”严刚气势汹汹,踏上一步,叫道:“小子,有种再说一遍。”他自忖吃定了文靖,边说边挽袖子“今天非叫你知道厉害不可。”

  “算了算了,小兄弟也是一时失言。”白朴忙做和事佬。

  严刚冷哼道:“就算要假冒王爷,又岂能用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

  白朴偷偷瞟了一眼噤若寒蝉的文靖,干咳道:“但小兄弟与王爷的外貌倒有几分相似,又是江南口音,只需装扮一番,也并非不可。”

  “但他一开口不就完蛋了。”严刚瞅着白朴,一脸狐疑。

  白朴道:“只要不离他左右,我自有本事教他如何应对。”

  “最好就是…。”端木长歌道“做一尊不会开口的泥菩萨。”

  严刚恍然大悟,拍着脑袋道:“是了,他不吱声不就行了。”他瞅着文靖,恶狠狠地道:“你小子假如敢胡乱冒出声响,看我不拧断你的脖子。”

  “放也不成么?”文靖小声顶了一句。

  严刚练过暗器,耳力极好,听得清楚“当然不行。”他蛮横地否决。

  “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文靖实在忍无可忍,冲着三人大吼。“你不肯么?”白朴有些意外,晓之以义理“这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

  “我和爹爹是回乡种田的。再说我也不会假扮什么千岁万岁的。”文靖边说边想:别说做了,就是听着也吓死人。这些人脑子有毛病么?白朴也不理他,微微一哂:“我只想问问梁老壮士的意思。”梁天德仰首望天,默然不语。

  “爹爹平时胆小怕事,必然不肯的。”文靖心中笃定。梁天德脸色一沉,望着暗沉沉的天空,长长吐了口气“二十年了呢!”他轻声道“千方百计,东躲西藏,终究还是没能避过!”

  “二十年?爹爹在说些什么?”文靖心想“不过管他呢,只要他不答应他们就好。”

  “二十年?”端木长歌注视他半晌,突地口道:“梁兄莫非就是当年刺杀丁相,株连门的梁慕唐么?”

  “你怎地知道?”梁天德大惊失,随即心生戒备,微微后退一步,气贯全身。

  “今真是风云百变,没想到在此地遇上了‘赛由基’!”端木长歌不由得拊掌长叹。梁天德听他叫出自己当年绰号,惊诧之余,一时间百感集,拳头不松了。只听端木长歌道:“当年我在临安,见过先生。”他改了称呼,从“壮士”变成了“先生”他正道:“先生统领军,精通兵法,骑更是冠绝当时。端平年间,先生驰烈马于五百步外贯穿金钱,技到访的蒙古雕客,着实震动天下。当时在下亲睹神威,二十多年来记忆犹新。”白朴与严刚听得吃惊,目视梁天德,皆想:“这人竟然如此了得?”

  梁天德则大为感叹,道:“阁下当真好记了。”

  “哪里?”端木长歌道“实在是先生当年名头太响!”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当年那蒙古箭手非比平常,先生能胜,更是了得!”

  “老爹,你真的那么厉害么?”文靖忍不住从旁冒出一句话来“怎么没教给孩儿?”众人正遥想梁天德当年神采,听到文靖叫唤,都是一个念头:“虎父犬子,这小子真是浪费了一个好出身。”

  “你什么时候跟我好好学过?”梁天德气不打一处来:“一身基本功夫练得一塌糊涂。瞧瞧你这两条膀子,两百斤的气力都没有,四石的弓也拉不开。叫我怎么教你?”

  “说得也是。”文靖心安理得。梁天德却又忍不住冒出揍这小子的想法。

  “不过,老爹,你一定不会让我装扮什么淮安王吧!”文靖面带微笑,有把握地说。

  白朴抱拳道:“梁先生赤诚肝胆,白某以为先生万万不会拒绝的。”

  梁天德默然片刻,缓缓道:“赤诚肝胆是不敢当,不过这种事不遇上则罢,既然遇上了,梁某实在难以袖手旁观。”文靖听得骨悚然,头晕目眩,两只脚都软了。

  “可惜,我这儿子从小傻兮兮的,实在难以当此重任。”文靖眉开眼笑,板:“是呀,是呀,我早就说过了,这个淮安王我是万万假扮不来的。”“然而——”文靖的心又提到了半空,梁天德注视着他,忖道:“当年我恨佞臣当道,献媚外族,一时奋起,刺杀当朝权相,以至儿老母纷纷遇难。仅得玄音相助,救下这个幼子。本想让他远离是非,故而胆小如鼠,处处趋利避害,哪知道还是撞到这种关系社稷百姓、避无可避的大事…真是劫数…”想到这里,不黯然,道:“梁某也非没血的懦夫,当年刺杀佞臣,把身家性命置之度外,也是为大宋百姓。虽明知犬子无能,难当大任。但三位为天下黎民,敢将身家性命赌在这傻小子身上。梁某身为其父,又岂能畏首畏尾,效妇人所为!”他向着呆若木哭无泪的文靖叹了口气,道:“只是难为你了!”

  “白某的确没看错梁先生!”白朴叹息着大拍马

  “梁兄这个朋友我定了。”严刚的大嗓门在空山中传得老远。

  “是呀,是呀。”端木长歌捻须微笑。

  “不干,我不干。”只有文靖顿足抗议:“我才不当这个死鬼千岁。”

  “由得了你么?”梁天德黑着脸说“事情是你惹上身的,大丈夫敢做敢当!”

  “我不要做…”文靖话没说完,一个栗暴狠狠落到头上,痛得他眼冒金星,泪水长
上一章   铁血天骄   下一章 ( → )
凤歌的最新武侠小说《铁血天骄》由网友提供上传最新章节,阿珂小说网只提供铁血天骄的存放,我们仅是一个广大网友免费阅读交流的小说平台。铁血天骄是凤歌的作品,章节来源于互联网网友。